不起你,可你妈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爷爷争吵,心里不服气也只能
忍着」
知的越多越痛苦,特别是理想跟现实严重割裂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外
公前几天画的那个非农本,自杀的农期盼辈不要投胎农村了。
我其实之前还在猜测,爷爷跟我妈是不是很香艳的理由,宝刀不老的公公和
俏儿媳的恩怨仇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俗故事。
这算什么?门不当不对?还是阶级差距?
看我眉都快拧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着眉一脸忧愁的说:
「当时你妈压力特别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为了能嫁给你爸,她当
时跟你外公闹得很不愉快,也没脸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妈这样我爸就没什么吗?」
「你爸?见了洋人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见了乡人就嫌弃的不行,这事儿
你爸能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彻底明白,我妈当时的压力怎么来的,它来自我妈边的所有
人,爷爷只是其中的一分,躲不开的一分:「这才是外公反对我爸妈在
一块儿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传谣言说,外公天天跟我妈吃,不舍得宝
贝闺女嫁」
李思娃了,掏烟袋锅填上烟丝,吧嗒吧嗒的了起来:「差不多,
其实要我说呀,你妈让你爷爷看看本来也没什么,你爷爷看看儿媳妇的白
多好,不外人田,你爷爷辛苦了一辈也该享受享受了,看看又少不了
块,坏就坏在你妈上了,被你爷爷一看就上了瘾,一天不让你爷爷占便宜
就浑难受」
李思娃也说我妈只是让爷爷大饱福而已,这倒是和我知的差不多,动不
动就肚,甚至当着爷爷面豪放的哺,公媳两人暧昧至极,但就是没
关系:「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见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李思娃一丝笑容,和蔼的跟我说:「傻孩,
当然有关系了,你妈这个被人看的瘾,原来被你爸看着还好,你爸没了以后,
谁还能得了她?那还不是怎么过瘾怎么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现在这个样,是因为没人能住她了?你当初那
么多钱,我妈承诺要给你生儿的,你说的话她也不听吗?」
李思娃拿烟袋锅,没火嘬了一后对我苦笑:「我哪有那本事啊,当
初我跟你置气,故意当着你面儿跟你妈,其实那都是借你妈的势,你妈要是
不愿意这么,我能把她怎么样?她大的我又打不过,再说你妈还有你外
公跟你撑腰呢,我又不是个傻,当然知半大小看到自己亲妈跟别人,
肯定会恨那个人的,我这么不是找不自在嘛」
「哦是吗,我记得你当时很嚣张的啊」
李思娃见我有些怪气,不停的自己的额,脸上有些懊恼:「我知
那时候我说的话不好听,你肯定特别恨我,但有些事儿真的……咱这么说吧,我
跟你妈结婚那天晚上,你妈着跟我,让别人对着,就差
你妈上了,当时咱俩还没什么矛盾吧,你见过谁家闹房那么过分的,让新
娘晃给人看的?」
「当晚的几乎都是你外公的朋友,他们都是看着你妈大的,特别是你胖大
爷可是你外公最好的朋友,他甚至把掏来了,这是辈该的事儿吗?幸
亏那晚你也在,你要不在那死胖就敢「不小心」把被扯来,好好看看侄女
儿的香啥样,甚至着脸趴你妈大两都有可能,你妈要是不同意他
敢这样吗?朋友的闺女门儿(嫁人),你看着人像话吗?」
「那后来呢,我妈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了」,我看李思娃唠唠叨叨的大倒
苦,赶把他拉回正题。
「后来?后来你替了原来你爷爷的位置,你们娘儿俩腻一块儿,日也还跟
以前一样过,直到……」,说关键李思娃有些犹豫,无奈的看了看我才小心
翼翼的说:「直到……那晚你从家里跑去,你妈大哭了几天后就变了,变的越
来越越来越浪,知小跟我不但不反对,反而说母女一块伺候更舒服,
甚至胆大到敢扮演观音菩萨了,还胡说八什么观音送,我实在拗不过你妈,
只能争取每次之前烧香,跟菩萨祷告赔罪,唉……我以后肯定要地狱了」
「我是爷爷的替代品?」,李思娃的回答让我很膈应,好像自己变成了找刺
激的工。
「对啊,当时你妈不敢门勾引人,家里除了你爸就是你爷爷,她还能勾引
谁?嫁给我了以后,家里除了我就剩你了啊」
真相总是乎意料的简单,可又让人难以接受,虽然现在信息很碎,东一榔
西一槌的,但勉已经能拼起来了。
应该说我妈本就有闷,至于这个闷是天生的,还是村里那些俗谣
言的后天影响不得而至。
如果没有后来那些破事儿,心的火可能就永远埋心底了,可命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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