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上,就算我妈同意,我爷爷也不可能同意啊」
「谁说不是呢,你妈说你爷爷刚开始确实不愿意,甚至骂你妈不知羞耻,可
你妈一脱光衣服,抱着你爸的墓碑扭了几大,你爷爷就把持不住了,带
一松扶着就往你妈里,什么儿墓地都不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抱
着你妈的大白的他老腰都要直不起来了,结果事后老脸又挂不住,就撒谎
说被你爸附了,你妈说的是有鼻有儿的,就跟真的一样」,李思娃边说边
摇轻笑,一副说天书的样。
「这瞎话都编不圆,我爷爷就不可能说这话,还我爸附了,这都什么
七八糟的」,这一刻我脖上的狼牙,仿佛满了尖刺,扎的我特别难受。
「我也觉得这是胡扯,可你妈非说是真的,我也懒的跟她抬杠」
我随声附和着:「也是,跟我妈扯这个也没意义,她说有就有吧」
原来墓地少妇的老是爷爷,其实最早我就觉是爷爷,李思娃里的我
妈更偏向生孩机,努力生孩才是第一,行去我父亲的坟上我妈,
纯属没事找事儿节外生枝。
爷爷藏的够的啊,平时看上去斯文的,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疯,是他
们那代人被压抑的太久心理扭曲了吗?还是信仰倒塌后破罐破摔?
好像爷爷和我妈都有破罐破摔的意思,他们两个这是在抱团儿取吗?这
还真是讽刺,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搞到一块儿了。
见李思娃要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我妈那个怪异装扮,可到嘴边了又觉
得直接问太明显,就换了个问题:「对了,我妈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李思娃终于不再摇了,只是表变得有些古怪,有些言又止:「额…
…你今天不门的话,晌午应该就能看到」
「嗯,没事儿你回去吧」
还真是峰回路转啊,我最开始怀疑的就是爷爷,甚至还梦见过爷爷跟我妈
,还怀疑丫丫是我的小姑姑,结果后来发现是误会,现在看来我只是搞错了时
间而已。
一个主动献的漂亮儿媳妇,勉还在正常人理解的范围。
可扶着丈夫的墓碑撅着大跟公公,拿死去的丈夫找刺激,让丈夫看
他那严肃古板的老爹,是怎么用大的老他媳妇的馒的,怎么用满
嘴大理的嘴吃他媳妇的大白的,怎么躺他坟上抓着他媳妇的大白往
空中抛送的,怎么把涂他墓碑上的,这事儿就太疯狂了。
就我妈这行为,怪不得能爷爷把一个无神论的疑神疑鬼的,都给孙
护符了,唉……
我回屋的时候小还没起床,蒙着个薄被都没来,一想到这丫犯
糊涂,让李思娃这个老糟蹋,我就气不打一来,咣咣——冲她床踢了两
脚。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讨——厌——」,被我吵醒的小,抓
了抓散的发,撅着小嘴不满的坐了起来,看到是我后,神有些不善的瞪着
我。
小一坐起来,被就上半落了来,一白青涩的少女胴,把本
来剑弩张的气氛一的极为尴尬。
前的两个小馒就直立立的杵着,几乎不受重力影响,雪白粉饱满光
一青气息,可能是从温的被窝里来受凉了,那粉可的上还起了
层小疙瘩。
不过让我揪心的是,粉红周围,有好几个零零散散的牙印,不知是我
妈还是李思娃咬的。
光洁的脊背一路向,是一个初规模的白桃,上面有大量的的黑手印,
手印本很淡,就是在白上太明显了,而且是手指向上,这个手印很小,一
看就是李思娃手掌。
我甚至能想象昨晚的场景,一个枯槁白发侏儒老扶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白
的小,龇牙咧嘴的低看着自己那腐朽肮脏的老,是怎么在对方光洁
粉的白虎里暴的。
都说年轻好,可年轻有年轻的难,就比如说现在,看到小上的齿痕,
还有上的手印儿,我就有一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可哪怕我就算再怎么愤怒,一想到同时我妈和小,我又会陷无尽的嫉
妒,为什么同时我妈跟我妹妹的人不是我呢,我妈和小应该跟我才对啊。
灵魂和各有各的想法。
这脑一天行空,我本来想说的话都忘了,只能清了清嗓:「咳咳…
…一会儿要吃早饭了,我怕你睡过」
要是平时我用这个烂理由,小绝对会反击说我有病,打扰她睡懒觉。
不过这次她却没有发牢,利索的从被窝爬了来,撅着光溜溜的,开
始在床上找起自己的衣服。
都说女大十八变小也不例外,她的比以前圆了很多,又又翘呼
呼的越发的诱人了,糟心的是雪白上的那些黑手印,还有那久违的光洁无
的白虎,都在不停地提醒着我,这个像天使般的小姑娘,被人用开发过了,
而且对方还是个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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