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39792ok
2023/5/6
三十
关于胖大爷,我从头到尾仔细捋了一遍,倒是找到了他觊觎的东西。
李思娃结婚那晚,胖大爷看到我妈那丰满白嫩的身体,那色眯眯的眼睛猥琐
盯着我妈看,恨不得把李思娃给推开自己上阵,给我们表演一番洞房要领,说他
对我妈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问题是他垂涎我妈,讨好我也没用啊,难道想指望某一天打动我了,我会
心甘情愿情愿的把我妈剥光了,送到他床上供他发泄?正常人会干出这种事儿?
再说就算儿子是绿王八,愿意把母亲送人,他也没这个能力啊,请问怎么把
自己母亲送人?那是个人不是猫狗。
我也想过,我妈是不是和胖大爷早已上过床了,所以我跟赵婶的奸情胖大爷
才不反对,就相当于说我们两在换老婆玩儿。
可问题是,就胖大爷那短小疲软的命根子,加上本人那个形象,一身肥肉的
大肚子胖老头一个,我妈跟他上床图什么呀,图他长得胖?图他年纪大?还是图
他鸡巴短肏不进屄?
可以说胖大爷在我妈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问题的死结也在这儿,胖大爷唯一想要的,能跟我挂钩的「东西」只有我妈,
可是我妈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除非他老小子枯木逢春,命根子突然变的坚挺有力,能把他大侄女儿伺候上
天,才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有机会而已。
事情倒是不复杂,可就是逻辑上说不通,好不容易发现条出路,没想到却是
死胡同。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要学会批评和自我批
评」,当遇到困难实在走投无路时,不妨先拿自己开刀……
大晚上的,街道两边几乎没有人影,昏黄的路灯隔老远一个,并不能照亮多
大的地方,只能勉强保证人看清路面,大量的虫鸣夹杂着几声犬吠,偶尔还有婴
儿啼哭,远处农田边还有几堆快焚烧殆尽的秸秆闪烁着红光,拜秸秆所赐空气中
是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有点像我妈嫁给李思娃那天,外公村口有人烧垃圾,也是烟雾缭绕的,熏的
让人浑浑噩噩的有种不真实感。
秋天小风一吹还是挺凉的,我紧了紧外套快走几步到了街口,街上静悄悄的
没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见没什么意外情况,我赶紧跑了起来,直冲我家对门的那个厕所。
别误会,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只是想把厕所当成掩体,想蹲守在暗处看能不
能发现点什么。
想的时候我还觉得计划很完美,甚至考虑到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真进了厕所
我才意识到,想法和实施是两码事儿。
厕所里那股子臭味也还好,闻的时间长了也就那样,白天虎视眈眈的搓手准
备吃大餐的苍蝇,还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来污染眼睛了。
真正让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没完没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还是秋天的蚊子,
简直就是群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挥舞双手驱赶也没用,一团一团的密度很
大,我怀疑我一张嘴都能飞我嘴里。
在厕所躲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头了,这阵势要是站一小时,
我还不被咬贫血了呀。
在厕所里又躲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一脸包的从厕所出来,在
街上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街上还是静悄悄只有我一个人。
再次确定没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尽量避免发出响动,但开大门的
时候门轴转动,还是出现了一些轻微沉闷的木头摩擦声,但我知道这些动静在屋
里是听不见的,可以不用担心。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啪啪声,隔着窗户声音很小但很清脆,卧室的那个
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至于里面在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门锁好后,我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真的要过去看吗?
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是真他妈的贱啊,还特地回家偷看别人肏你妈,你就那
么想看你妈的屄被粗鸡巴插啊,看到别人的鸡巴把你妈的屄撑开你很高兴吗?你
干脆进去给李思娃推屁股算了,人家一个糟老头子肏你妈那么大的屁股多累啊,
赶紧进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对于自己母亲跟别人肏屄这种事儿,身为儿子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别说
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亲眼确认一下,光听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谁知到那是不是胡诌的,
鲁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
血。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我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了卧室窗户边上,虽说窗帘
已经拉上了但并不是很严,边上还是有条缝能看进去的。
里面的情况我倒是不陌生,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两个屁股,正在噼里啪啦的碰撞。
黑色枯瘦的小屁股在后,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在前,小黑屁股正卯足了劲儿
往大白屁股上撞呢,啪啪的肉体碰撞之中,还夹杂着黏黏唧唧胶水一样的声音。
大白屁股大的非常离谱,巨大挺翘饱满像像催起来的白气球,几乎是那小黑
屁股的两倍大还要多,被小黑屁股撞的肉浪翻飞。
双方屁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顽皮趴在自己妈妈屁股后面玩骑大
马。
可实际上在美少妇白屁股后面的是个侏儒一样的糟老头子,浑身的皮肤黝黑
粗糙,皮肤松弛往下耷拉着,满嘴恶心的大黄牙,脑袋上秃顶都没几根毛了。
像这种情况,我再怎么有心理准备也没用,看到这么个棺材瓤子,抱着自己
母亲的大白屁股呼哧呼哧的耸动,我估计是个人都忍不了,要不然「肏你妈」这
三字也不会是国骂。
那黑瘦屁股下边,是一根粗大怪异的黑肉棒,那两瓣巨大白丘中间不停的消
失再现,然后再消失再出现往复不停。
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杂毛都是白色的,肉棒却黑得跟酱
油一样,上面油光锃亮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而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却松弛干瘪,
看上去跟个木乃伊一样,黝黑干瘦的身体,在白毛的衬托下恶心的让人想吐。
白色杂毛簇拥的黑色狰狞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并不对称,歪在一边往看上去
很别扭,就好像鸡巴下面长了个瘤子一样。
而这样一个恶心的像瘤子一样的丑陋老鸡巴,正不停的在我亲生母亲的屄里,
在我来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妈的屄进行反复摩擦,甚至那个白毛老鸡巴还把我
妈射出来了个崽子。
好像有句诗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叫一枝梨花压海棠,对我来说这句诗就是典
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怕努力剥离自己的主观情绪,我也没感受到什么诗情画意,反而想起了外
公给我讲鬼故事。
说有一人缺德坏事儿做的太多,小鬼儿半夜去他家,在床上用烙铁烫他的背,
小鬼惩罚过后没多久,那人就被后长疮死了。
现在里边的情形就有点像外公说的,一个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儿,正在用它
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惩罚着身下皮肤白腻的荡妇,那根怪异的鸡巴就是
它的烙铁,正不停的抽打灼烧荡妇的罪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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