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丑化他人、化自己的行为颇为得意,这无可救药的优越,最后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和「自我」的完全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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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时候才了解到,为了与我一起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槙人承受了多少磨难,他的母亲原本决不同意,他的背上、大上都有伤痕,全是他母亲造成的。我一面敬佩着这个冷冰冰的女人,一面从直觉里对她喜不起来。她的脸很沉,少有的几次碰面,都是板着脸逐客令的样。
天主教曾将傲慢排在七宗罪的第一位,丧失对他人、对自然的敬畏之心是何等恐怖,罪人终将自恶果。
[注1] 《血观音》台词。
[注2] “可一旦想到,这本也是人类赖以生存的资格之一,便只能对自到由衷的绝望了。”——太宰治《人间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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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妇人一发火,或者说是她的脸上现发火的趋势,槙人的中便氤氲起泪,我为人类的生理构造到惊讶,泪居然可以如此敬业,完全听从主人的指令运转工作。
也许是缺乏与同龄人的,终日混迹于孩童之间,我的一举一动都因对比而显得超群绝,由此塑造了傲慢的自尊心;也许是骨里自带的恶,而我的行为如此隐秘以至于没有人给予我应有的制裁,为恶的不断膨胀提供了一个温床;也许是已成形的灵魂与时代之间的不相符,生在平和年代的人接到与以往完全相悖的德准则……总之,这个虚妄自我破碎之前,我产生了一世界尽在手中的错觉。
不难理解,正是因为拥有这样一位的母亲,五十岚槙人才会成为「」的模样——没有形状,没有棱角,没有格,随遇而安,反复无常。
因鼬创了独自一人通过中忍考试的先例,我便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也可以成为奇迹的缔造者。然而奇迹和天才都是不可复制的,虽然我顺利成为中忍,槙人却在这次考试中险些丢了命,于我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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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啊,他从前被更暴地对待过,所以我的现是为了拯救他。
无论如何,为了获取他的谅解,我开始频频往他家跑去,也因此窥得些许槙人的家环境。
槙人的家里挂着一张大大的有些发黄的全家福,他的母亲是个普通人,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的店,每日起早贪黑,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战死沙场。
我抚摸着他手上的躯,用轻声细语安着他脆弱的心灵,向他不断输着人格的自由独立、要反抗权、要掌握自我、孩不是父母的傀儡等挑不错但会从另一层面给他造成大打击的思想,于是槙人逐渐会到无法排解的寂寞与无法调和的矛盾,我又趁机告诉他人的本质便是孤独、苦痛是成必经的过程,他终于痛苦得无法自。我悠悠然站在岸上,漠视着溺者的挣扎。
我几乎从心底里怜悯这个被命运捉的不幸者,同时暗地行着秘密的“驯养计划”。
槙人比我了不少,却从来都不敢俯视我,脸上凝聚着一绝望至极的表,也许是被我自以为是的漠然嘴脸刺痛,过了一会儿,他拉着我的袖说:“我愿意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真可笑,世间怎么可能存在如此貌岸然而又行径卑劣的救世主?
我把他的退让当作理所当然,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姿态同渴血的蛭一样,对示弱求饶的对手毫无怜悯之心,只是一味压榨、镇压。这刚愎自用、固执己见的模样,与蒙蔽着双的宇智波有什么区别?
止兑现约定,在中忍考试之间将自己的成名技“瞬术”传授给我。
[注3]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原课上老师给景王问政的典故,概括起来的观是每个人的正当权益都应该受到保护,假使杀掉一个无辜的人产生的利益可以造福万千人,我们也没有资格去剥夺这个无辜人的生命。我上课听到这个问题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在此提供一个思考方向。
无可奈何,我只能不断地装笑脸,尝试用一些稽的笑话逗笑这位妇人,汗浃背地说一些奉承话,然而对方油盐不,固执得很。我是让她儿卷这次中忍考试的元凶,所以我罪该万死。她咆哮的样让我联想到濒死的母兽,嗓嘶哑,嘴得很大,甚至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蕴其中的左右摇晃的扁桃。
好对策,此刻只不过是将决定公告来罢了。
没有保护好他的能力,还要求他臣服于我,我有什么资格?
人都是有脾的,更何况是本就没什么耐心的我,在掌握五十岚夫人的作息规律之后,我刻意避开与她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