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府。
乐公主不愧是在后浸多年,兰欣这一番话,她已是信了七八分,即刻就命人看住了刚刚上任的世妃王韶如。
乐公主气得脸铁青,几乎咬牙切齿。
兰欣:“启禀公主殿,因此事实在是兹事大,还望公主殿可先恕了民妇莽撞之罪。”
兰欣:“千真万确!二弟妹边贴伺候的丫鬟亲告知的我,如今只等派人去查冯氏当初买药的大夫便可知,还望殿明察!”
“二少不好了,不好了!”
薛建邺已中了毒,熬不了几天了,老侯爷卧床不起,婆婆不知被放到哪个庄上去了,三爷又是个拎不起的。如今整个侯府都是自己的了,冯氏只觉得憋屈了几年的心第一回这么舒畅。就连家时候都忍不住捧了吃,当真是心里得意,还什么规矩。在侯府里,她就是规矩。
见乐公主了,兰欣才继续:“想必公主殿应是知,世妃同我们府上二弟妹闺中就好,是以世妃抱了陈姨娘所生庶到边来养,陈姨娘又怀上后,我家二弟妹就给世妃了主意,未免陈姨娘连生两日后大,不如斩草除,趁着陈姨娘有,留去母才好。民妇也是近日才得了消息,竟不知我家二弟妹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手残害皇室弟,实在是心惶恐不安,不得不来报与公主殿,还望殿看在我主动上报的份上,仅找罪魁祸首,能放过民妇一家。”
“此话当真?!”
冯氏在上,一边喝着碗里的杏仁一边听着边事媳妇们回话。
正心里得瑟呢,就听有小丫鬟这般喊着,冯氏脸一沉,重重放手中的碗。对边的周嬷嬷:“去看看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成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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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小丫噗通一声被打了来狠狠摔在地上,接着就听一威仪的女声,“好个成何统!薛二你来给我说说,什么叫统!”
事?若是叫我知你在这满胡言,凭你是谁,我也是不能放过的!”
兰欣此刻倒真的镇定来,不如何,今儿若是不把冯氏这株毒草连起,那相公的命也是保不住了的。
见来人着装带侍卫,冯氏心虽有些怵得慌,但想到公公刚立大功,凭是谁也不能怎么得了自己,便嘴:“你是谁?敢来我定远侯府放肆!”
乐公主看了兰欣一,站起:“来人!大少不利,派四个嬷嬷去贴照应着。宋嬷嬷,摆驾定远侯府!”
一个穿着装的嬷嬷大步走了来,边还跟着两个气势汹汹的侍卫,想必就是刚才打小丫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