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在?”李惜宁好像才发现李绩回来了,但是脸上也没有多少害怕,“儿臣想习武,想跟弟弟一起上课。”
她也转看着女儿:“是很辛苦,你父皇上好几刀疤,都是习武的。”
她回过抚了抚女儿的发:“母后无聊时打发时间罢了,你想要学也可以,但是烟洛姑姑会的更多,母后不如找她来教你?”
“嗯。”
“现在你们两个都大了,也知江山社稷为何,为君者,怀万民,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坐在这个位置上,有时要想得更多,很多时候会不由己。但是同样的,也会被万人尊崇拥护,受万人跪拜仰望,会拥有许多人梦寐以求却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容卿看了看李绩,又转看她,最后一槌定音:“那行,等过几日,母后就给你找师父,让你去跟章儿桓儿一起听先生讲课。”
一看父皇脸黑了,两人停止推托,看着父皇。
李绩正准备苦婆心的劝两个孩要以亲为重,不要伤了兄弟之间的谊,更不要伤了他们母后的心。
扭看她:“都五岁了,我着急啊。”
容卿不太敢相信:“你问他们了?”
兄弟两个竟然开始谦让起来。
“父皇今日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再等等。”容卿安抚他。
“恩,你说。”
“儿臣也一样……”
李绩板起脸来:“这件事,父皇一直忍到今日才再问你们两个。”
“有什么可着急的,他们现在懂什么,一听说当太好,肯定挣着抢着要当,你问了,也是自讨烦恼。”
兄弟两个认真听完,对视一,齐声:“我不想当太了。”
梳,不去打扰母女两个,神困扰地坐在床上,住睛思考人生。
“章儿桓儿都想要当太,你说这可怎么办?”
“皇帝太难了,儿臣恐难胜任。”
李惜宁看着镜里的自己:“母后好厉害!这个发髻
李绩也想说,当皇帝太难了,怎么选个储君都这么费劲!
“习武很辛苦,你不怕吗?”李绩倒是没说为女儿家就该怎样怎样,让容卿松一气。
皇跟公主学习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教习的老师自然也不同。
这一等,就等了十年。
“那也行。”容卿倒是不会迫她什么。
李惜宁摇了摇:“宁儿不喜,看着虽然好看,但是宁儿不想学。”
“为什么改变主意了?”他沉声问。
李绩一闷,两发昏,纠结了十年,万没想到会现这样的问题。
李修桓看着哥哥:“大哥,我不行,还是你来。”
“你先去玩会儿,我跟你父皇有事要说。”
过了一会儿,李惜宁睛忽然亮了亮,转抓住容卿的手:“母后,儿臣摆脱您一件事好不好?”
“他们今年才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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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想……想习武!”
容卿刚要张嘴说什么,李绩忽然睁开睛,坐正:“你说什么?”
李惜宁“嘶”了一,好像有多疼似的,可是那也不能动摇她的决心,她斩钉截铁:“我不怕,我还是要习武。”
李绩
“真的!”李惜宁兴地站起来,看到容卿,不住的拍手。
谁知,谁知!两个人竟然都说不当了。
李绩虽然再未提过立储的事,心里却总不免想,容卿嫌他想太早,他便一直一直压着,终于等到两个孩都年过十五了,李绩把兄弟俩又叫到跟前,神严肃。
容卿瞥了一李绩,见他独坐床上,好像遇上了什么难事,皱了皱眉。
“儿臣告退!”李惜宁得到应允,自然好说话,碰碰就去了。
她今年八岁,虽然还是个女娃娃,可模样里已有几分容卿的影,将来必定也是个叫人一见倾心的人。
真好看!”
李修章看着弟弟:“二弟,你合适,你来。”
容卿转走到李绩跟前,挨着他坐:“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本来要跟容卿说女儿要习武的事,经她这么一问,李绩顿时想起自己的心事来。
“父皇,什么事?”李修章还是比弟弟更说话。
现在如果让卿儿再给他生个老三,晚吗?
李绩眨眨,看容卿说谎不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