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直接上了车,烟洛追来,也急忙上去。
“去萧府。”
她在车里闭假寐,唯余片刻空闲休息。
“害萱儿狱的人,本一个都不放过。”烟洛扭看她,她还闭着,但应该没有睡着,自从萱儿事,她就一直绷着心弦,不敢放松,萱儿是她的逆鳞,谁惹了她,都会付代价。
从来蜷缩着的温顺狐狸,也会张开爪咬人。
烟洛握住她的手,毋须多说别的话。
只要告诉她,她永远在这里就好。
车到了地方,容卿二人踩着凳车,抬看了看萧府的匾额,上面
笔书四个大字,靳伯府,那是萧文石的爵位。
二人素来便有渊源,青黛死便是拜他所赐,犹如中臭石一般的人,虽对李绩忠心耿耿,却时常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现在终于有所收敛了……
族里却又了一个这样的人。
容卿抬脚走了去。
萧府不同汝王府,她不能跟自己家一样随意,于是只好亮皇后的份,此时萧文石不在府上,她直接传召了萧芷茹。
萧芷茹还在里时,两人没什么集,她不曾把她放在里,而萧芷茹寡淡不争的模样又让人以为她不会像陆清苒害人。
原来是会借刀杀人。
萧芷茹好像早知她会来,在正厅迎人时,既没有起跪拜,也没有竭斯底里的质问,早有预料般,她独自一人坐在矮榻上棋,左右手博弈,容卿被人引来时,她只是轻声笑笑,也未抬。
“皇后娘娘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可那模样,却不像有心恕罪的神。
容卿皱了皱眉,走过去。
“娘娘坐吧。”萧芷茹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把手中的黑落在棋盘上,观棋局,白已经要输了。
容卿落座,拿了一枚白,在那黑旁边的某个地方落一,萧芷茹轻咦了一声,颇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原来皇后娘娘也会棋!”
说完,自己又拿了一枚黑,两个人竟然你来我往地在棋盘上对垒起来,只是一开始明明是黑占上风,如此几个来回后,白反败为胜,黑很快便溃不成军。
一局完,萧芷茹拍了拍手,脸上满满惊喜,这局棋得酣畅淋漓,但兴奋过后,她神又变得落寞起来。
“早知你是个如此有趣的人,我在里时,应该多去见见你。”
自来后,萧芷茹一直在自说自话,像是跟她有多熟络一般,容卿临时起意同她完这盘棋,却并未忘记自己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