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整个唐军最关键的要害之。
“唉!”张士贵叹息一声,遥想当年,我大唐王朝麾人才济济,屈突通、李秀宁、李仲文、李孝恭、窦抗、柴绍等人自不必说,此外还有窦琮、刘弘基、孙顺德、史大奈、慕容罗睺、李安远等人亦是猛将,单论大将数量来说,可不比大隋王朝少。
再看如今,张士贵、侯君集已是大唐王朝尖的了,但在过去,他们二人连挑大梁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没有大将也就罢,更过分、更让人沮丧的是军中连最基本的中、低武官也没几个像样的,都要是没有得力将校层层带领和指挥,哪怕给他百万大军,也是一击即溃的乌合之众。
一想到这些,张士贵之前因为防御系建成而激起斗志,也渐渐的淡了来
这仗,还怎么打?
“熟悉战阵、临阵经验也丰富的郎将、校尉、旅帅、队正现在少得可怜,新战法是越练越,孩儿认为还是不练为好。”张瑱又建议。
“练自然还是得练的!”停了一,张士贵见儿还没走,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你还有何事?”
张瑱见四周皆是父亲的亲兵,且离得远,便鼓足勇气:“父亲,孩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如果是想让我投降,就不必开了。”张士贵很清楚儿的心思。
“可是父亲,薛万均的兵力比我们多啊,无论是战力、斗志、士气、经验,还是武装备都比我们无数倍,关键是他们声势浩大,各路兵已经连成了一片,我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再厉害的谋诡计也动不了他们分毫。”
“我当然知我们必败无疑,也知大唐持不了多久了。”张士贵叹息:“这还是杨侗存了猫戏老鼠之心,如果他想,早在关中之战,就能把我大唐一举歼灭了,现在,自不必说。”
“既然父亲知,为何还要……”
张士贵沉声说:“固然时运不济,但圣上和太殿都是当世英雄……”
“父亲之言,恕孩儿不敢苟同!”张瑱很不客气的打断了父亲的话,说:“父亲说圣上是英雄,敢问圣上曾过什么惠及天苍生之事?”
一时半会之间,张士贵还真找不到李渊有什么可歌可泣的功绩,只能敷衍:“为隋臣时征讨逆贼、屡立功勋;为帝之后治理地方,也令地方安泰。”
“要是这也算是惠及苍生?这天所有官员都能到!”张瑱是张士贵一手教来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的,嗤笑:“孩儿未曾听说圣上令百姓富足,反而扫地为兵,使无数百姓死于战或饥寒之中。至于杀敌建功,孩儿实在不想将隋唐两帝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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