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了,大有一即溃之势。
好在他是学过兵法的人,知有备无患的理,并为自己准备留了条后路,于是从怀中取一张折叠的纸张,递给了张士贵,说:“这是孩儿从这一期《半月谈》拿的一张,上面不仅把圣上已死的事分析得条理分明、理由充足,还有平公主、李宗讨伐李世民的宣言。”
张士贵接过细看一遍,又说:“怎知不是隋朝自己编写?”
“几十万隋军都快打到成都城了,父亲认为隋朝还有必要打击本来就杀了弟弟的李世民的名声吗?”经过这一时间的缓冲,张瑱缓了过来。
“那你要我怎么办?”张士贵蓦地回怒视儿,“你祖母、母亲、弟弟妹妹都在成都城当人质,而元仁师和新来的段纶又在严密监视我们;要是投降,我们的家人怎么办?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张瑱又问:“可是我们与大隋战,分明就是必败的场,这几万将士怎么办?他们的家人又怎么办?”
“你不要再说了!”张士贵心烦意的摆了摆手
这时,他忽然看见驸段纶走了过来,连忙对儿使个,训斥:“休要啰嗦,快去训练士兵!”
“喏!”张瑱虽然遭到了父亲训斥,可心中十分兴,只因他已经探了一线曙光,父亲最后那句“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无意中不降隋,是亲人都在成都城为质,如果有办法把亲人解救来,父亲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但他也看到李世民派来的段纶,已经不敢再说什么,行了一礼,便向普慈城匆匆去了。
段纶与张士贵见礼过后,望着张瑱远去的背影,笑问:“老远就听到将军训斥少将军,他惹将军生气了?”
“他说我军以前没有接过夜战,骤然训练,将士们都不适应,只取得些许成就。还说实战丰富的将校太少,越练只会越,建议我一切如常。”张士贵叹息:“我也知他说的不是没有理,可夜间作战,恰恰是隋军最厉害的战法之一,如果我们不行针对的训练,要是隋军晚上突袭过来,我们怎么应对?于是就训斥了他几句,让他继续练去。”
段纶听了这番话,也不由叹了一气:“我们这些年,练好一批士兵,很快又损失净,几无能征善战之军,本没法到以老带新我们要练的战法何止是夜战?”
张士贵不好在这个话题上接,反问:“段将军不在车免镇,难那边事了?”
“是,也不是!”段纶说:“资城虽已收回,但资、普慈南的鞞县却给另外一伙民占据了,那里的十多万石军粮,如果不能尽快把鞞县夺回来,失去不但是军粮,还是我们和本来是侯君集将军之间的一条纽带,所以想问问你的意思:我们离鞞比较近,且压力不像侯君集那么大,是不是可以把这支军灭了?”
虽然这支军队当初以张士贵为主,但是李世民先把元仁师安排来,接走了后勤辎重等资,如今又让段纶给张士贵当副将、分走一分军队,说到底,李世民已经不太信任张士贵了,毕竟唐朝已经沦落到了这步田地,张士贵对大唐的忠心动摇也正常。
张士贵自也知元仁师、段纶为何而来,只是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说来就难以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