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城现在成了张士贵、侯君集的大后方,说是军事重镇也不为过,城的唐军训练有素、装备齐全,是唐朝现在为数不多的兵,面对隋军的时候哪怕他们再不济,却绝对不是这伙乌合之众对付得了的。
“嘿嘿,别走啊!”老人一把抓住了杜正:“难得有个读书人跟着我们,这时候怎么能走呢?待会我为你引荐!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相。”
杜正正要说对方有,莫大叔却已经狠狠的:“我相人的本事可好了,绝对不会错。你看他的衣服,完成跟我们不同。”
别看这些乌合之众人数不少,但是杜正觉得只要有一千名兵,哪怕是他这个不通兵事的人,也能把这帮乌合之众杀得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秦首领说:“军师你没有搞错,我们已经打听过了,城现在只有四千名守军左右,而我们少说也有一万五六,一人吐一唾沫,都能把资城淹没,麻烦的是要怎么开城门!”
“有没有搞错?你们竟然要攻资城?”杜正仿佛听到天最搞笑的笑话一般,若非场合不对,他非得放声大笑不可。
“这就不必了……”杜正刚要想奋力挣脱,这名老人却已经扯开嗓吼:“秦首领,这里有名读书人跟了我好久,我甩都甩不开,投我们的态度相当定。”
“好、好、好!”秦首领哈哈大笑,兴奋的拍了拍杜正的肩膀:“我们准备在今天晚上就要攻打资城,只要大伙儿正愁着要怎样才能攻克城池,你既然来了,正好为我们谋划谋划,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了。”
但是对方明显没听他的,那个秦首领只顾着上打量杜正,皱眉:“莫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读书人哪这模样?”
杜正嘴角搐的一看去,发现这支“军队”除了许多皓首老人,还有一些妇人、光着的孩童,就算是“青壮”,也是骨瘦如柴、面有菜,“军队”里的士兵连路都走不稳,居然还打算攻克资城,谁给他们的勇气?
个手无缚之力的丑汉,便不参与了,以免玷污诸位英雄的法,告辞。”
“请恕我直言,那城里的唐军不但有武铠甲,还占了城之利,要是攻……”看了秦首领那凶悍的不善目光,杜正连忙改:“毕竟大家要的是粮,而不是和唐军拼命。要是攻的话,便是资最终破城,也难免现惨重的损失,您说对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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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正十分锐的发现这帮人本不是逃难,而是跑来资城搞事,心中已经有了脱打算。
杜正听得目瞪呆,嘴都成了一个“o”字形,都不知应该怎么说才好,和着说,军师在他们中就是引箭矢的盾牌?他担心这伙人真把自己拿去当盾牌,连忙小心翼翼的说:“秦首领,据我所知,军师他……不应该是这么用的。”
“嘿,诸位英雄胆魄过人、气吞山河、勇气可嘉……”杜正笑一声,对他们的能否打资城却是不丝毫评论。
“首领,您说‘我们今晚攻城’,这里的‘我们’是不是也包括我?”杜正的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鼻。
“老丈,您误会了,您完全误会了!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杜正见那几名悍的汉走来,连忙哭无泪的辩解。
“那军师要怎么用?”秦首领不解的反问。
“首领威武、军师万岁!”不少闻讯赶来的人轰然响应。
“那是必须的啊!”秦首领理所当然的:“你是我们的军师、是我面的二领,自然要冲在最前,我看军师你红光满面,应该有几把力气,拿你来打阵,可以鼓舞我军士气。”
“好说、好说!”秦首领拱拱手,傲然:“军师你丑是丑了一,但光确实不错,居然知我们胆魄过人、气吞山河。既然军师念过书,还这么有光,我们今晚一定可以拿资城,只要我们得到城里的军粮为,大家就不愁吃喝了。”
“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理,可我们要是不攻,又怎么打得去呢?”秦首领抓了抓发,忽然双一亮,说:“你是军师,你主意吧。”
杜正大大的松了一气,心说这才是军师的正确用法,为免被拿去当盾牌,连忙说:“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拿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