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爷!那人拎着大青鱼兴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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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家伙啥去了追媳妇?还是跑去别的省城,追一个比他年轻十多岁的离婚独居小媳妇,特么这是他一个糟老适合的事吗!简直不可理喻!
萧三爷听乐了,当即送了一条闺女家大湖里钓上来的大青鱼给他:得不错!
她原本对前夫还抱有一丝幻想的。
祝娣白天来过一趟了,公园里人来人往,没法手。只好等天黑。
莫说铁盒不会腐烂,即便包在盒外的布包烂成了渣渣,也总能刨到边角料吧?
此时此刻,祝娣的心就大不好了。
祝娣暗骂了句倒霉,七手八脚地将泥推回刨来的坑里,拿上锄借着树影的遮掩,躲了公园里的小树林。
先前儿媳妇凑她跟前讨好时,曾提到一茬,说萧大这么多年边都没有女人没,想必是在等她如今她提前狱了,不是应该破镜重圆吗?
什么人!公园守门人远远吆喝。
只是一想到接来的生活,还得靠树埋着的这一盒宝贝,只得鼓起勇气,握着锄刨了起来。
这里已经被市政府改建成公园了。
市政建设时不仅没砍掉或迁移,反而还在四周围了一圈栅栏,树上挂了个轻巧的木片名牌,写着此树的类和年龄。
可晚上这一片没路灯,黑灯瞎火的,心里着实有些慌。突兀间传来以此树为家的猫鹰发的欧欧叫,吓得她当即就想跑。
好在她当年选择埋藏的地是棵百年老树。
萧三爷抬看了天,唔,晚霞真啊!心超好地哼着小曲儿回院逗金虎去了。
她累得腰酸背痛,直起反手捶了几,忽然,从公园的方向扫过来一手电光。
祝娣不死心,埋又刨了半个多钟,依旧毫无所获。
可刨了半天,都没刨到当年埋的铁盒。
萧大这几年过得充实不错,尤其是回京后这几年,先是亲自督工在城西盖了座新院,占地好几亩呢,是个王老五都羡慕。盖完房添家,如今就缺个女主人了。希望他南X省追媳妇顺利那女人一听,珠瞪得老吓人了,神要是能杀人,我绝被这老女人杀了无数次
祝娣气哼哼地来到当初埋妆奁匣的地方。
想着毕竟夫妻那么多年,膝儿女双全,即便当年她的确了错事,可这么多年来,她也为此付了代价、经受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