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2/4)

“该说不说，这个…

“我记得好像是……”黑羽终于练习结束每天的刀收刀500次，“蒲松龄屡试不中，写了这副对联表明决心，后来心灰意冷，才写的《聊斋志异》吧？南晓楼，你的分析有些理。不过蒲松龄这事儿，过于牵吧？”

杰克：“阖闾死后，夫差以三千名剑为父陪葬，掘引，以‘剑池’护墓。”

那么，线索所在地，究竟在哪儿？

——

小慧儿：“三郎和阿千，名字合起来不就是‘三千’么？”

月野：“方旭东写的《铸剑》，不都说明白了么？”

“我总算没有白说半天。”我大欣，故意对着车外喊了一嗓，“知为什么是剑池么？”

这个举动倒是把我整不会了，差冒句“卿平”。月饼摸着鼻憋着笑：“南少侠，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能当作家了。这一本正经胡说八的手段，一般人还真学不会。”

《铸剑》这短篇小说里，三郎和阿千所的时代是秋时期，当时姑苏属于吴国。而在吴国历代诸侯里，对于剑的喜达到痴迷程度的，只有一人——吴王阖闾。也就是沉迷西施，被越王勾践“三千（注意这两个字）越甲可吞吴”的夫差亲爹。

而这题涉及的“专诸刺僚”典故，是公光指使专诸学习烹鱼手艺，将“鱼剑”藏于鱼腹，刺杀吴王僚。公光，正是阖闾。

“虎丘斜塔，像不像地里的剑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任何人费那么大劲，从黄鹤楼得到寒山寺的线索，先为主的想法，使他们本不会考虑到，真正的线索在剑池。咱们不也这样么？这也是张继遍寻不得，写《枫桥夜泊》时的心吧？”我大抵明白月饼的心思，想了想该如何措辞，“或许有人想到了，却没有办法去。清代写《聊斋志异》的蒲松龄，书中描写最多的就是狐狸，是否在暗示‘寒山、拾得建造寒山寺’这段野史？否则一个写神神怪怪的人，怎么会冒‘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的对联呢？其中的‘三千’、‘越’、‘吴’不也正是暗藏的线索么？”

由此延伸回忆，我才明了，在这短短几天时间里，忽略了许多暗示《符经》线索真正地的隐藏细节。死士孔亮，在渔船上向我和月饼的题，其中不就有“钓鱼煮鱼”么？

我万万没想到黑羽居然对蒲松龄的生平这么了解，差把呛气：“你这小日……小日过得不错的日本人，不懂‘历史只是你看到的历史，并非真正的历史’这句话么？你怎么知蒲松龄这副对联写成的时间？你们日本史书记载的战国时代，描述起来倒是波澜壮阔得很。说到底，不就是几个村落，几百个矬，鬼迷日地乡村械斗么？”

始终的心，摘除与寒山寺有关的线索，结果一目了然——铸剑、三郎、阿千。

话刚说完，我意识到大事不好，被每天刀500次的黑羽来上一刀可不是开玩笑的！立好了随时躲到月饼后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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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姑苏城有关《符经》的真正线索！

乎意料的是，黑羽竟然没有恼羞成怒，对我刀相向，而是若有所思地抚摸刀柄，很认真地向我鞠躬：“南君，你说得对，是我草率了。”

此时，极远，东边地平线钻一丝浅浅的白光，将漆黑天幕镶了一条银底边，继而迸几笔直红光，刺落本就摇摇坠的群星。刹那间，黑夜如同底烧红的黑铁，碾压炙烤着漫天寒霜的大地。冰冷的雾气蒸腾升浮，缓缓托起藏在地底的太，以一赤红霞光，宣告着黎明到来。

我们并排站在车外，欣赏着每天都会现，却极少注意的日时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此行目的，沉醉于大自然的瑰丽神奇。

“寻找《符经》的四族，尤其是文族，这么几千年，为什么没有参透其中线索？”月饼摸摸鼻，似乎想到某件事。

月饼听我费劲拉讲了半天，扬扬眉：“虎丘，剑池？”

“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对中国历史研究这么透彻了？”我颇有些意外，拧开矿泉盖，狠狠了一，“终于领悟到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