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的心脏“砰砰”动,撞得肋骨生疼,“一香时间,足够我割开你的咙,让你死在我前面。”
“吓唬我没有用。”孔亮摸着脖“哈哈”大笑,“规则就是规则。既然你们自信接受,就要去认真遵守。破坏规则,只会自取其祸。”
“孔先生,‘茴’字有四写法。”笔终于落在宣纸,月饼扬扬眉,手腕微抖,板板正正写了四个大字,“您看,对么?”
“吧嗒”,香燃尽。最后一丁儿残缺光芒,忽明忽暗于香炉灰,挣扎了几秒钟,终于熄灭。
“哦?”孔亮盯着宣纸上的四个“茴”字,掩不住双眉锁的讶异,抬疑惑地注视月饼,“居然?”
“惊不惊险?刺不刺激?意不意外?”月饼摸摸鼻,伸了个懒腰,呼一白气,嘴角扬起一丝很好看的微笑,“您看哪电影里,主角在最后一秒之前,能解决生死难题?这才有戏剧效果。”
虽然是夏夜,我依然能到那团气雾的冰冷,可想而知月饼在短短一炷香时间里,和神经历了怎样一煎熬。更让我佩服的是,月饼在这时候,依然能保持思路清醒,听懂了我的暗示。
“月饼,你鼻沾的墨,倒是很有喜剧效果。”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膛,“先把手上的墨净再嘚瑟行不?”
“南少侠,我的事,完成了。”月饼摸烟,了一,意味地冲我,“接来,看你的,你可别拖我后。”
“你是猪么?还分前后?你瞅瞅你写的字,还能再难看写么?”
“你我?写对了就行!”
孔亮一副“明知我们在作弊,却又没有证据”的愤懑表,像极了上大学时,那几位着厚厚镜,巡视考场的老教授。
嘿嘿,孔亮啊孔亮,有句老话,“一尺,一丈”。我和月饼经历的大小考试,可不比这些年九死一生的探险旅程少啊!绝对是经百战,经验丰富。想抓住我们作弊,您还差儿火候。
饶是如此,我的手心满是冷汗,暗自庆幸——如果没有当年考试时,天衣无的考场默契,月饼又怎么会听懂暗示呢?
“南晓楼,接来,该你的事了。”孔亮掀起盖着船尾的草席,指着短短几件东西,“从河里钓一条鱼。”
我瞅着齐全的渔,心说这事儿太简单了吧!由于一场在飞机发生意外,我和月饼在南印度洋不知名的荒岛生活了一年(详见“异域密码”系列)。别说天黑钓鱼,就让我河里捕几条鱼,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钓一条金鲤鱼。”孔亮很贴心地在船尾放了一把小板凳,“只准钓三次。”
“啥?!”我刚拿起钓竿,顿时离愤怒,恨不得把鱼钩孔亮嘴,用鱼线把这厮挂在岸边树上,“这不是扯淡么?这么大一条江,到哪儿钓鲤鱼?还是金的?万一没有呢?”
“肯定有。”孔亮翻翻没搭理我,指着船舷划的一条刻痕,“昨天,我刚放江里的。喏,就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