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和月饼担任“异徒行者”寻找半《德经》以来,直至为了鬼谷的《符经》重新踏上诡异的冒险之旅。酒娘也就是小九,始终若隐若现于传千年,关于我和她,痴绝别离的恨。
果然,我是演技派,月公公是偶像派。
当他浑浊的双盈满泪珠,谁又知,他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还是在回忆自己的?
嗯!毋庸置疑,我才是男一号。要不然,怎么会是我这张脸现在墙上而不是月饼那张帅气的脸?
他言又止的几句话,尤其是最后一句“选那双睛,不要用睛”,我完全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只需,用心,用疼痛、用恋、用遗憾、用不舍,忆着我和小九,一段段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的千年回恋……
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
可是谁,又能,真正,彼此,遗忘?
茭白的浪落回海面,弥漫的雾里——衣裙漫飞着月光般的白,容
那个神秘人突然现,并非为了给我造成恐惧,而是让我有更透彻的理解。细细推敲,整件事就像一台密仪,哪怕看似不起的小零件,都是确保仪正常运转的关键。
漫天繁星是她;皎洁月是她;淡淡云是她;苍茫夜是她。
所老宅没有被封闭,我就不会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相貌就不会现在墙,更想不到这堆人或许“不仅仅是挑一双最适合女尸睛”那么简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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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从未真正意义上见过小九,可是她如同浩瀚苍穹覆盖了脑海。
整件事伊始,始终围绕着“我和小九三生三世,相不能相守的千年苦恋”这条线索延续,直到抵达“慧雅居”旧址,这所隐藏着惊天秘密的老宅。
就像村前老树,苍老的说书人,缓缓讲述着一段凄绝绝的故事,重复着,重复着。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而是刻意安排——月饼、奉先、木利、燕、海燕、李叔、刘墨二人,在整件事的发展过程,不知不觉地起到了暗中推动事件行的作用。直到最后,由我这把钥匙,开启最后的秘密之锁。
想到这一层,更多的疑惑代替了恐惧,像一闪电在脑里窜。其中,一稍纵即逝的闪电特别耀,几乎照亮了整片漆黑如墨的夜空。
当墙上人脸骤然现,我才懂了。
我们都擅遗忘,也都会淡然笑着“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挥挥手和曾经的恋人,故作潇洒地别。
鼻梁两旁,眉之,颧骨之上,是完全漆黑的两坨影。就像是被人活活剜去双,糜烂的血结痂,愈合成黑漆漆的两疮疤。
所以,这间老宅被“天地合”封闭,不是为了把我活活封死,而是为了阻断光线,发现最关键的线索——墙上人脸。
很很……
那张黑影构成的人脸确实是我的相貌,唯独少了一个官——睛。
无非是,自欺自人,如此而已。
那么,纵然今生从未相逢,伊人音容笑貌,又怎能不清晰于心?
我闭起双。耳畔,似乎有人,轻声低语,娓娓来,只属于我们的故事。
我在那一瞬间,豁然开朗,终于把所有问题想通了。
乐、泪、甜、心酸,充斥于心海,充盈澎湃,终于激起滔天浪!
当然,这不是暗示我自挖双目,而是明确传达了一个信息——要想找最适合女尸的睛,不要用睛寻找,而是用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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