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这个都不知?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哦?或许我很愚蠢……”月饼摆桃木钉的手指略略僵,“但是,我更自信啊!”
第101章 昔人黄鹤(三十六)
照以往剧,本应是桃木钉风驰电掣直奔刘、墨二人,正中某。此时月饼手矫健,哪还有半分中了“墨家木人术”的模样?在刘、墨二人惊慌失措时,月饼嘴角扬着一丝微笑,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局面,再给俩人个什么蛊,懒洋洋地讲述几句场面话,刘、墨二人在无比懊悔和不可置信的表中,饮恨中蛊而亡。临死前,多少会放几句狠话,从中透关于“小九”、“信人”、“符经”、“江江底型青铜圆盘”的由来,从而使我们“拨开云雾见天日”,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嗯,收工大吉,告辞。
我已经满怀信心地等着月饼反败为胜,特地直了脊梁,摆一副“小爷早就胜券在握”的表……
然而,正所谓“年轻人太一帆风顺反而不是好事,往往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狠狠栽个跟”。我这表刚摆了一半,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月饼确实甩了几枚桃木钉,可是力度远不如平时,或许是受了“墨家木人术”的影响,就连准星都偏得离谱。不但没有飞向刘、墨二人,反而斜斜楞楞地刺向空中。仅仅四五米,和空气了几声喑哑的“嘶嘶”声,“吧嗒”、“吧嗒”落了来,掉在地上。
倒是墨无痕、刘翠如临大敌,用着和臃如桶的躯完全不相称的灵活,闪转腾挪,扭腰移步,端的是好手!直到桃木钉落地,俩人才着额细细密密的汗珠,赶收住惊慌失措的表,大家风范状。
墨无痕很明显惊魂未定,嘴角意识搐,“嘿嘿”冷笑: “大名鼎鼎的月无华不过如此。呵呵……”
刘翠抬起厚厚的双,嘟嘟几可冒油的胖脸挤一丝讥讽:“南晓楼,接来是不是该你上场表演啦?是准备用语言整个心理战,离间我们的关系?还是利用周围环境格局,个五行八卦的暗局,扭转局面?可惜,你不能动哦……”
我试着抬手,骨“嘎吱嘎吱”像是生了锈的机零件,动一都异常艰难。当也懒得说话,有意无意瞥着周遭环境,寻找可利用的条件。可是,手脚都不利索了,啥不都是白瞎?同时又暗暗思索,刘、墨二人,对我们为什么会这么了解?
“月公公,您的自信,就这么‘雷声大雨小’了?”我瞅着那几枚桃木钉,也没说突然炸裂,窜几只蛊虫之类的玩意儿,多少有些失望。
“我有什么办法?”月饼扬扬眉,很遗憾地了气,“甩得不够,胳膊太麻了。”
这些年对月饼的信任,让我始终不能相信,这几枚掉落的桃木钉,就是最后一拼的机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生死危亡啊!你严肃儿。”
“你还能动么?”月饼苦着脸很费力地摸摸鼻,“肩膀都快抬不起来了,哪有心思给你闹幺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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