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死了。”南晓楼没有追,略带嘲讽地注视着黑衣人,“在地狱里,好好回忆,我们的传说吧。”
虽是雨夜,黑衣人却似着了火一般,周冒着黑烟,凄厉地惨叫,如同折了翅膀的麻雀,在空中停顿刹那,直栽到地上,痛苦哀嚎翻。
泥泞的雨地,像是粘极的毡,随着黑衣人翻,“嘶啦”、“嘶啦”沾黏层层血。白骨、青、糟糟的脏,逐渐清晰可见。嚎叫声,越来越微弱。
“嘎嘎”,一只仅剩森森白骨的手臂抬起,指向老树。泥血糊满的骷髅,张合着瘆人的大牙床,似乎在对他的伙伴,说最后两个字——
“救我!”
“没用的东西,”依旧藏在树影里的黑影,狠狠啐了痰,正落地面那颗骷髅的左窝,“你死了也好,我就不用杀死南晓楼、月无华,再费心思死你。《符经》,我怎么可能与你共享。”
“你很自信啊?”南晓楼傲然走到窗前,与黑影对视着,“装了这么久的瞎,看来是真瞎了。”
“呵呵……原来,你并不是每天都锁在院里,酿酒。”黑影桀桀冷笑,由树至地面,仰望着南晓楼,“月无华虽然不在,却不应该低估你。”
“你现在不就仰视我么?算命瞎,能看见我么?”
楼黑影,正是走街串巷的算命老瞎。
连串惊变,换常人,早就崩溃。而小九却呆若木,南晓楼的那句话,惊雷般在耳边来去——
“你以为,我酿酒,只是为了唤醒,小九的前生记忆么?”
原来,他不是为我,向日葵;也不是为我,酿那杯秋天的酒啊。
原来,这都是他设计好的局?他之所以不给我赎,任我被无数男人凌辱,只是为了等待时机,引餍族?
他?骗了我?!
他本不我,只是为了和月无华,完成那个终极任务!
前两生,缠绵悱恻,温柔贴的南晓楼……
此刻,却如此陌生。
“控餍除了,接来是梦餍吧?可惜,除了我和小九,屋里没有人睡觉,你没机会施展梦魇,”南晓楼哪想到小九如此心境,胜券在握地打着哈欠,“赶把你解决了,拿到线索,该睡觉了。”
“确实,该梦魇了。”南晓楼背后,闺房香榻的幔帐里,幽幽叹息着女声音,“小九,你是我的好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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