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手指抓着桌沿,神略有倦怠。
“您忙完了?”旦尔塔询问。
“嗯。”
阿舍尔应答时候的嗓音略微沙哑,是忙碌期时间不说话造成的。
他微微屈,歪看向站在自己不远的始初虫。
红的卷发,的肤,一双猩红又满是兽的竖瞳。
,肌结实,哪怕只穿着最寻常的休闲装,也足以见得那副藏在布料材的优越。
是天生的模特。
知着来自虫母目光的扫视,旦尔塔只觉得自己凡被注视的位都开始一寸一寸地发,似乎要开始烧灼起来了。
旦尔塔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当距离拉近后,祂和阿舍尔之间的差便显现了来,以至于这一刻阿舍尔必须要抬仰视对方。
“妈妈,”旦尔塔伸手,轻轻整理着虫母的衣领,“……想放松一吗?”
“唔,放松什么?”
结束实验的阿舍尔觉得很累,但大脑神经却格外兴奋,正动着,似乎在渴求着某些刺激。
旦尔塔一本正经:“纾解可以适当缓解疲劳。”
阿舍尔抿沉思。
完虫母模拟的解绑度,于他居住在朱赫忒星球的第二天就达到了满值,当模拟从阿舍尔上彻底脱离时,属于虫母的一切与他的似乎又有了另一层的接。
那觉阿舍尔无法描绘,甚至不同于灵魂同化的完成。
先前虫母质带来的各无规律的反应,似乎也伴随着模拟的离去而淡化,逐步变成了最贴合他的本能。
可控的望让阿舍尔更加自如,也更加习惯属于虫母的一切。
此刻,旦尔塔的提议让阿舍尔乖顺的生理反应,隐约被勾了细微的苗。
距离上一次他和旦尔塔,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自离开创始者号暂居朱赫忒星球开始,阿舍尔就过上了完全禁的生活,从前还会在夜人静里用一用小玩,只是近来每晚都有雄虫族睡在他床边的地毯上,就是偶尔再意动,阿舍尔也没有当着嗣们的面自的好。
——更何况虫族的五惊人,那个脸他可丢不起!
于是在主动被动之,阿舍尔陷了彻底的禁生活,后来又忙碌于实验容,力被消耗得差不多,自然也想不起这些事。
但是……
阿舍尔顿了顿,他的脑想,可又觉得累。
倚靠在实验台上的青年眉轻微蹙起,低声:“……可是我有累。”
是“有累”,而不是“很累”。
几个字上的差异让旦尔塔知到了什么,祂又靠近一步,忽然半抱起阿舍尔,将人放着坐在了实验台上。
随即,旦尔塔蹲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