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型方正、线条分明,眉犷而密,透一毅气质。此人是清虚老座二弟,名叫秦从朗,是陆眠唯二的师弟。
秦从朗冷脸,寒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掩月宗的领之人是沈玉书。
程慧月一字一句:“清虚老一生只收过三个弟。大弟陆眠仪表不凡、天赋绝佳、十五岁便能用一把灵剑在族围攻牢牢守住天衍宗,十八岁那年更是在宗派大比夺得魁首一举扬名,若是他如今尚在,秘境大比的魁首之位怕是会非他莫属。”
对于小师弟,单是念及名字,就能让他心中凝满无限意,愿意为其付一切。
秦从朗挑眉:“既然没有,在为何不能横一脚?”
左侧是掩月宗,穿着标志的紫校服,衣摆绣着大片绿竹;右侧是他所熟悉的天衍宗,弟皆穿白衣,腰悬灵剑。
决定好后续安排,陆眠正要继续前行,刚扒开一簇木丛,正好撞见两个宗门对峙的场景。
站在他对面的修士着一张陆眠恨之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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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书:“并无。”
可对于这个二师弟,他却是恨得咬牙切齿,不光是因为秦从朗囚禁过他,更因为对方是促成小师弟惨死的主要推手。
跟在秦从朗后的天衍宗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纷纷叫嚣:
程慧月气得面颊涨红,指责:“就凭这兽的力和力是我们掩月宗弟齐心协力耗尽的!秦友,你若是想分一杯羹,大可从一开始加来,而不是在幕后暗中观察多时,等兽气力耗尽才来横一脚,抢走本该属于我们的战利品!”
“字面意思。”
“沈友此言差矣,敢问秘境可有谁先发现猎、猎就得归谁的规定?”秦从朗手握灵剑,剑尖直指兽咙,似笑非笑地问。
程慧月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怒反笑:“秦从朗,有你这样的领师兄,难怪天衍宗会一代不如一代。”
“我们秦师兄这叫机智过人,有本事你们也这样啊!没本事的话就少在这儿唧唧歪歪!”
“你们掩月宗的宗主都在床上躺八年了,让一个女人暂代宗务,难怪这些年掩月宗的地位会直线,再过不久怕是会被踢五大宗呢。”
因此,他只要去山、巢这类的冷地方,得到冰火蛇鳞果的几率才会大大提升。
“要我说,你们还是赶快另换师门为好,秘境大比后逍遥阁会举办收徒大会,你们提前去探探风,看他们收不收别宗弟。”
此刻他面沉、神冷峻,面对屠时的温柔贴然无存,扬声质问:“这兽是我们先发现的,贵宗为何要横一手?难不成是故意想和我们掩月宗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