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真不假思索:“我去。”
霍真真突然鼻尖发酸,那难以忽视的委屈从心底袭来,她撇过,不愿被他看到。
江书砚抬手缓慢将簪到她的发髻上,轻声说:“只此一次。”
江书砚漫不经心:“府允你?”
那时候她怕一去不回,心中便是万千不忍还是决定让侍从同那封信一同送回,没想到再见已是半年后。
公主与将军都已在霍府,世册封更是明武侯府的大事,她若要去,自是要经过父母准许。
一声极轻的叹息声飘霍真真的耳朵。
如今天太平,父亲壮,霍家军不到她去心。
抓心挠肝是他,夜不能寐也是他,她倒像个没心没肺的。
“怎么,你还怕我母亲反对?”霍真真问。
江书砚了鼻尖,冷哼:“你倒是来去一阵风。”
燕都城这半年来并不太平,故而明武侯府的世册封被江书砚一推再推,更何况他想要宴请的人也没在,这次也是专门算好的日。他眸光微动,盯着对簪不释手的人。
江书砚缓缓转,眸光相对,他抬脚缓慢朝她靠近。
“后日江府举办世册封仪式。”江书砚不疾不徐的说。
他一介男不怕什么,但郡主尚在闺阁,若只前来恐怕惹人闲话。
第53章 最终
想到这儿,心底就像是被抹了,咕嘟咕嘟,甜味儿不断地往冒儿。
江书砚抓住她底一闪而过的喜,不由跟着心也变好许多。自收到她即将规程的消息,他日日都遣人在此候着,故而才能一准儿将人逮
是那个她让人从荆州送回来的木匣,里面装的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你今日就是专程在那里就是为告诉我此事?”霍真真挑眉问,这人定是专门算好的时间,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一到燕都他就恰巧在那儿。
霍真真睛蹭的一亮了,不释手的摸来摸去,弯着眉笑:“江大人放心,定不会有次。”
她歪着,偷偷看着垂着睑的男人,伸手勾住他的指尖,放声音:“荆州战场危险万分,如今归来不易,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争吵,珍惜相的时间可好?”
熟悉的场景,相同的人,霍真真这才察觉,红砖青瓦,枯树探墙,这是临走前她曾堵过他的地方。
“郡主,别来无恙。”他轻声,嗓音是难掩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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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哑然失笑,想了想开:“你切记要同你公主言明此事,不要一声不吭后日自己跑来。”
她稍抬眸,看到江书砚从怀里掏个一个匣,在看清的一瞬,霍真真瞳孔微微一震。
巷七拐八拐,江书砚没声,霍真真也没打扰他,只是沉默着一直跟着,直到他走到一个死胡同里。
她瘦了。江书砚心想,但也更练了。荆州的战场让她迅速成,那双懵懂、灵动的双眸如今变得毅、沉稳。
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撬开匣,慢条斯理从里面取那个霍真真曾在许多个夜晚睹思念的沉簪。
“并非。”江书砚了她眉心,“你毕竟是女份,冒然独自前来难免会被人说些什么,公主心细如发,她定会为你安排妥当。”
霍真真显然没想到这一,她抬眸疑惑:“这有何不可?”
到后匆忙的脚步声,他不知不觉放缓步,克制住想要转的.望,手心细细密密的黏腻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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