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直接走过去便可。唯一特殊的不过是这条路十分隐蔽,若不是有人指,恐怕她也极难发现。
她伸手在发上随意的拨两,让发丝松散了些,再将手放在石上来回蹭了几,等手心足够脏了之后,又在脸上摸来摸去,直到一张白皙的脸被涂得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泥堆里钻来一样。
她加快脚步,直接照规划好的路线,只是她没沿着大路走,而是双手直接攀着岩以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不到一刻钟后,她不再往上爬,转而横向攀爬,直到视线能看到山路,一个跃去,她又将衣衫扯得凌一些,开始往和平帮的方向走。
一路疾跑,她心里苦笑,希望江书砚不要太动怒,她没办法再继续等着。
终于前的视线能看到立起的一个围墙,正中间的楼门上挂着一个旗帜,上面写着和平门。霍真真脚一,了过去。
等她再睁的时候,前视线昏暗,只有一微弱的光线从窗纸透来,能将将看到这是一个破败的屋,除了草和木柴外什么也没有。
略微用力,只觉得肩膀疼的厉害,霍真真低这才发现自己被五大绑了起来。是真,为了不被发现,她故意给了自己一,只有这样才能骗过他们。
倒是没想到,人都了还是被绑成粽扔到柴房里。
她清了清嗓,朝着门外大喊:“救命啊!来人啊!”
“救命啊!来人啊!”
一连喊了好几遍,闭的门终于被推开,突然炸开的亮光刺痛了她的睛,霍真真眯起睛。
“喊什么喊!”一个人大的络腮胡怒气冲冲的走来。
“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是怎么找到我们山庄的?竟然还敢先张嘴喊救命?”
霍真真红着眶,颤着声音:“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让父亲给你银钱。”她抬起,一脸期盼:“只要放我走,你们要什么都好商量。”
络腮胡并不搭理她的话,重复:“你是怎么找到我们这里的?”
“我...我和同伴一齐来山上游,意外走散,后来只觉得前一黑便到了这里。”霍真真泣着讲完过程,又向络腮胡求饶:“大哥,求求你好心放我离开,届时报酬一定不会少的。”
络腮胡皱着眉看她半响,只留了一句“老实待着。”
房门又被关上,狭小的房间,昏暗的光线,只让人觉得窒息。
霍真真闭了闭睛,冰冷的暗芒在眸中闪烁,她轻舒气,又装成一副可怜的样,低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连最后一丝光线都消失了,霍真真知那是天黑了,现在,她的五官,除了鼻尖能嗅到这房间的酸.涩、腥臭味之外,什么也觉不到。
这是他们抓到疑犯时常用的手法。
不同的是,在霍家军中,会设置专门的房间,便是连最后的嗅觉也会被剥夺。
她猜想,他们往日不常审问人,这间屋也是临时挑选的,况且,也只有审讯才需要严格的剥夺五,这程度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