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
“结果啊,从这里去的本找不到什么条件好的工作。拼了命才拿到的资格真的就跟粘在脚底的饭粒一样,拿来是
柜台前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职员。
“那么,请带回去吧。”
因为这样吧,一楼的客人屈指可数。也难怪没有设置号码牌机。
第二天是休工日,利便去了最近的一家电信局办事。
当初听他这么说只觉得事不关己,也到不以为然,一旦自己亲经历,却不得不同意。
等了几分钟,只见她抱着几本电话簿回来,往柜台上一放,叫利确认是否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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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但拿来也不能吃。同样是求个三餐温饱、遮风挡雨,当然是在有知音的牢里比较轻松啊。”
无论是人还是地方,自己都不受迎。
知利有前科的,只有现场工碓井,但这事往往传得很快。现在他在工地就已经格格不了,要是有前科的事传去,天知会受到什么对待。
她把大尼龙袋往前一推,一副没她事了的样,视线离开了利。
工作了一天回到宿舍。同一栋宿舍的好几个人约好了要去喝酒,但还没领到薪的利犹豫再三。
他听说最近因为网络和手机的普及,使用固定电话的人骤减。可能是
这里不属于自己。
搬着瓦砾,利想起在监狱里和某个狱友的谈话。这个人曾一度狱,却不到一个月便又回到同一间牢房。
无论是在工地挥汗,还是置于人群之中,格格不之总是挥之不去。如果这是更生人共同的觉,那么利已经会到所谓的徒刑是多么残,甚至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在监狱中虽然也是一天到晚工作,但至少不会如此透支力。现在领得多,该付的劳力自然更多,但港湾的劳动让久以来远离力活的吃不消。
他住的是建设公司整栋包租的员工宿舍。门面一般,里面却极小。居住空间不到两坪,铺了床就更小了。因为这是将本来一间房隔成两间。这么一来,就算房租收得极低,照样有十足的利,而且低廉的房租也引房客前仆后继而来。这法好像是源自外国人租房需求大的新宿周边。和这房相比,利觉得牢房好像还好一。
“可以呀,我们有很多,请稍候。”
“不好意思,我想要仙台市的电话簿……”
“不用钱。”
四奔走为他找工作,结果录取他的只有在港湾工的活计,和车床的资格一关系都没有。利当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对方提的条件他只能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