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从来不会回答他们,可是我心里知,不值得。”
“那为什么你还执意如此。”
“因为,我是连章的公主。唯一的……公主。”
我睁开,看见白凡的双手颓然从她肩膀落,随即又将她的肩握住,咬牙:“我会带你去。”
“你……”赫连频无奈一笑,摇摇,“我是准备与连章死在一起的。”说着轻蔑地看一雪轻裘,“我的命,我自己可以理会。我绝不会死在一个男的手里!”
“你们不要争啦!就死在我的手里吧。”
鬼魅一样的声音风一般地响起,一个影快得难以捕捉地从赫连频的后掠过。
快得连白凡都没有反应。
我只来得及眨了一,就见赫连频浑颤抖,双目暴突,满脸是难以置信的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艰难地咳嗽了两声,咳两鲜血。
“公主!”白凡大喊一声,那声音中透的绝望、恐惧、忧伤、痛苦、自责、愤怒……像疯狂的龙卷风,转间,悲恸惊天。他死死地盯着那殷红,睚眦尽裂,牢牢地扶住她,声音开始颤抖:“公主!”
“哎呀,居然没有一击必杀。真是老了,老了!”方才那鬼魅的声音带着自嘲从东南方传来。
一个灰衣的男人正立在墙的一角。
那是……许太医?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影,不自禁了睛,震惊地看着他,许太医不是被赫连频杀了吗?
“呦!”许太医见我看他,笑眯眯地:“小姑娘,你的怎么样啦?”
我沉默片刻,开:“你是谁?”
“小姑娘,给你个忠告,借的东西迟早要还的哦!”许太医摆摆手,形一展,转便消失了,就像他从来没来过。
来去如风,所有的士兵都来不及反应,呆呆地看着他离去。
在军之中来去自如,在白凡的前刺杀赫连频,这个人的武功,究竟有多?
“公主!”
白凡悲伤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收起震惊的思绪,默然地弯腰拾起一把不知是谁的剑,慢慢地走到赫连频边,将剑放在她手中让她握着。
不知那人用的什么方法伤了赫连频,可是看她面如死灰的模样,已然离死不远。
“你说过,你要死在自己手里。”我。
“谢谢你。”将手里的剑了,赫连频动人的微笑,温柔地对白凡说:“扶住我好吗?连章的公主,是要站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