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慎哪里会和这些人混为一谈,他也不是什么脏泥臭都肯碰的,当即就与那起人撇清系,“你是知我的,我要是想拿故事酒,也该是他们的事,提不在场的人什么。”
玉娘眨眨,慢吞吞那块枣馅山药糕才小声:“我是想说早先的消息银还没给呢,要不要算算多少钱,现在嘛,晏老爷既然不在意,那我就不给了。”
“打住打住,”晏慎忙了块枣糕住玉娘的嘴,“一个荷包就成,不劳烦你妈妈大驾。”
只要想想李妈妈也送他一个亲手制的荷包,晏慎疙瘩都快来了。
玉娘十分佩服晏慎作死的功力,照他这个格,早晚有一天得给晏慎买棺材,诶,要是还客人的时候晏慎死了,她这个娘能分到遗产吗。
“呵。”
见玉娘还想说些什么,晏慎急忙摆手,将此事定了来,“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回去想法,你赶回家绣荷包去吧。”
到不行,“你也不想想,我这几日赴了多少回宴席,你们宅女眷席面如何我不懂,外男人们的席上嘛,劝着酒什么话不谈资的,早早就把你们家和郑家的那场故事当新闻酒喝了。”
要真这样,那就是人品低劣,玉娘从他上刮一层油就撤,决不再搭理他去。
开玩笑,晏老爷平生最大的好就是正面怼人好嘛,能当面嘴臭,何必背后嚼,看着别人扭曲愤怒又努力压制住的笑脸,啧,他能多喝三壶酒。
“晏老爷放心吧,这回是正儿八经的香袋荷包,里边全是我对您救苦救难行为的真心恩,您要是嫌不够,我就让我妈妈也给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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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声已经低到一见钟乡娘这个地步,实在是不能再往底掉了,要是再变成他一见钟于乡老鸨……
看看桌上空的盘碟,玉娘声叫来了伙计,“把才上的糕
玉娘仔细挑挑拣拣一番,才继续,“你要是帮了我大的忙,我就真心送你一份礼,亲手制的,你要荷包扇都行。”
玉娘悄悄看了晏慎吧嗒吧嗒一一个糕的旺盛,不禁有些灰心,恐怕盼他早死有些难度,耷拉肩膀:“既然你都知了,我也不瞒你了,郑李两家为了这个姓崔的都搭上一条人命,这仇大着呢,现她们家娘有了,我们还好,只我大境就艰难了。”
玉娘话停在了要给的谢礼上,拿银?她舍不得,拿时间?自己本来就每日陪着人,还能有什么空,总不能晚上还加班吧。
“拿女人家的苦事来酒,真该烂了他们的。”玉娘咒骂了一句,旋即抬起来,脸不大好看的盯着晏慎,“你该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吧。”
玉娘咳嗽了一声,倒不是愧疚,而是有些遗憾自己没瞧见当时的景,可惜了了,看晏慎真的气恼,她总不能承认说那荷包是提防着他的吧,便敷衍着:“嗐,我一个小姑娘家的,自然要足准备,要不是我警戒心,上回怎么砸中的人。”
玉娘亲手倒了一碗清茶殷勤的奉与晏慎,“晏老爷你可有法么,你要是帮了我大的忙,我就——”
晏慎冷笑了一声,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就火冒起三尺来,“亏你还有脸说是礼,你先前那个送我的荷包里装的是什么,还叫我洗了澡窝在床铺里看去,”
晏慎两一黑,苍天呐,这要是传回府城,传回安,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晏慎恨得咬牙切齿,磨着牙瞪着玉娘,“我那从都中带来的一月白里衣全被毁了个净,更别说铺床上的被了,睡觉都是跑隔屋睡的。谁家好人往荷包里装灶灰的!还随携带?你要防谁?”
说完话就慌里慌张往外走,生怕在玉娘耳朵里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人,影响他风浪公哥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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