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娘提起这件大事,鲁婶忙摇手叫苦:“不不不,不是我有意隐瞒,是李妈妈了死,不许我们往外说呀。”
“不可能,”鲁婶摇了摇,“郑家的是被气死的,三是伤怀过度遭了风寒死的,我亲自去药铺抓的药,怎么会一样呢。”
玉娘跟着她的话赞同的着,“可不是,到底还是婶的话老成持重,要是早听婶的,何至于到这步田地。那书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三怎么也生了病,婶你说,三的病会不会和郑家的差不多?”
“气死了?气这么大,不过就是抢了人而已,荣娘槽妈妈不也好好的。”玉娘见鲁婶已经开了话,故意引她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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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华跺了跺脚,“这我不能说,说了,李妈妈会要我的命。”
华用力咬着嘴几乎要咬血来,“咱们家……咱们家欠了她们一条人命,你知黑鸨有多记仇的,她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玉娘想了想,等着大家酒足饭饱,她就叫了金盏去厨房帮刘妈的忙,顺便给福娘煮解酒汤,趁着其余人都没空当的这个时间,到了倒座房鲁婶的屋里。
华听玉娘应肯了要帮忙,停脚步犹豫了一会儿才凑到玉娘边上悄悄:“这事鲁婶也知,你去问她。要是她和你说了,我就告诉你。”
玉娘看了一鲁婶,提醒她:“李妈妈和我们几个倒还好说,她又不是清平县城的人,真惹急了大不了就去外县,婶你可怎么好呢,你和金盏都是本地的,郑家的找不着我们报复,盯上了婶撒气,婶能耐她们如何。”
鲁婶?那可是条不溜手的鱼。
“可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呀。”玉娘也着急,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这吞吞吐吐的人了,又不说又要求帮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
“哎呀,”涉及到自己家,鲁婶这才慌张起来,玉娘说的对呀,到时候李妈妈拍拍走人,她们几个又跑不了,岂不就是现成的好靶吗。
风来墙草,连妈妈都不肯相帮,宅里的人恐怕都要投到那边去了,只怕我们还有的苦受。”
“你不知,”华抿了嘴,整个人的脸都是灰白的惊慌,她是跟着娘的陪嫁丫,在李家待的时间几乎和鲁婶差不齐了,之前伺候过娘丽娘还有月娘三个娘,真论起对这件事的了解,恐怕比荣娘还要刻几分。
玉娘往前走了几步,估计这里边应该听不到外的声响了才叫住要走的华,询问她:“郑家同咱们这边也不过就是为了一个名声不好听,至于闹成这样么,怎么你就怕得如此,难不成他们还为了个没到手的客人就要咱们的命嘛。”
鲁婶喝了酒,顾忌的心少了大半,接着玉娘的话茬就:“怎么能不气哟,你想想看,那日里会仙楼里办灯谜会,明明书生受郑家的邀请,猜着了是郑家的灯谜,可最后见着的是咱们三,到了咱们家去,当着全县城的人被打脸,谁不生气。”
玉娘像是极不赞同这法,“冤家宜解不宜结呀,总得想法化解了这门恩怨才好,要不然郑家的生了孩,大夫成了郑家的女婿,到那时咱们还能落得了好吗?”
“可事到临,债主看着要来讨债,瞒又能瞒多久呢。这件事归结底还是妈妈错了,害得现如今郑家和咱们李家成了死仇。”
鲁婶后悔不及,拍着大懊恼:“我当初也曾劝过妈妈的,叫她别这样,天底书生多的是,何苦非要跟郑家抢去,人家都已经要成一对了,老虎嘴里抢吃的,后患大着呢,可妈妈偏不听。”
“怎么会欠人命?”玉娘大为疑惑,就算真的是二女争一夫,郑家的娘争不过被气死了,也该去恨那男的,怎么把矛对准了李家。
“婶,妈妈怎么敢这样!”一门,没等鲁婶发问,玉娘就先声夺人抱怨了一句,眉几乎挤成一川字,手在井里洗过,冰冰凉凉就一把抓住了鲁婶的手,让鲁婶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什么?什么这样?”
“妈妈是故意的。”玉娘几乎
玉娘盯着她的睛,犹疑:“华才刚门的时候都和我说了,怎么?婶还瞒我?要是连这事婶都和我瞒三瞒四,可叫我怎么信婶是真心跟我门呢,别到时候遇上了事也对我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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