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对你真,这世上易求无价宝,难寻有郎啊,我的儿,不如还是看在这夫妻分上,陪他回去吧。”李妈妈篇大论谆谆劝说,别说槐庥动,就是围观群众也连连。
“是啊,到底是妈妈说的明白,好娘,全是我的错,只求你同我回去吧。”槐庥只觉着面前的李妈妈可亲又可,这一番话说的又妥当又合理,简直就是县老爷来也没法拆散了他们两去。
那众人听着他们解释,方才了解了此事原委,啧啧叹:“原来只是夫妻吵架,倒是传得满县城风雨。”
见丽娘照旧不肯回应,那槐庥又恳求的望向了李妈妈又走过去同她劝说了好几句,好半响,才见丽娘勉低了,只问槐庥:“以前的事可悔改么?”
“自然会改!”槐庥竖着手指发誓,“我若再次提此事,就让我家财散尽,亲友断绝,我溺死在这河之中。”
听到槐庥所发誓言,何止丽娘满意,连围观众人都倒一凉气来,好狠毒的报应。
“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你回去。”丽娘这才上前与槐庥走到了一起,只是兴许没注意,一不小心被路上的石绊住脚跌了一跤,将手中木盒摔倒在地,满当当里边的金银珠宝来,看得众人缭,连呼都忘记了,直勾勾盯着那黄金白银来。
“这盒里全是金,哦哟,得多少钱呀。”
也不知是谁在众人中喊了一句,将在场众人全集中到了那盒里,丽娘着急的将首饰全都扫盒中,沾染了尘土也不,快手快脚收拾齐全关上盒,仍旧抱着它揪着槐庥急提醒:“还不快走。”
“对。”槐庥恍然大悟,才把神从那金银里拉了回来,事不宜迟,现在漏了钱财谁知会不会有人红手,得赶走人!
他到那小码河台阶一看望,却见这码今日空空,竟没有多少船只停留,只有一艘大船用绳捆得严实栓在码,还有一艘小船晃晃悠悠。
不觉反应过来,“哎呀,今日是二十一,财神爷爷的生辰,哪有讨活计的还在上漂浮,早落地去了,好讨个财源生地的好意。”
“别丧声歪气的,赶走,那还有一行小船呢。”丽娘戳着他:“载人的大船上人多,指不定就容易事,不如小船趁急快行,料他也不敢作祟,到了大码那再换船不就成了。”
也有理,槐庥仔细打量那船,不过才三十岁,肤黝黑相貌老实,虽然是撑船的船夫,可看着不甚健壮。
他忖度着自己加丽娘,两人足可制服那船家,真动起手来谁落还不一定呢,更何况自己也会划船,便叫了那船主过来,问他,“你这小船今日运来了,且载我夫妇二人往大码去,费多少?”
那船主一抬,盯着丽娘没言语,被槐庥怒瞪了一才恍然过来,只笑笑:“银不要,倒是这个娘楚楚可怜,若是许了我,我还倒找你一百两银去。”
“去,好不害臊的汉,你就是拿百两金来,我不愿意也没门,是我相人,可不是人相我。”丽娘骂了他一句,也从上到把这个人瞧了一瞧,才打开木盒,顺手就丢了一枚金锞给他,“这钱足够了吧,莫开玩笑,快开船去,耽误了事你死也没用!”
“哎哟,给多了。”槐庥捂着只心疼,恨不得将那木盒抢来放自己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