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槐庥也不与她们纠缠,这些娘妇人,专门在嘴上生意,他这个老实汉哪里斗得过。
“不可能,不可能啊。”槐庥先是从正房开始搜寻,接着便是东厢房,而后又跑到小院里,箱、柜、大灶,哪怕连那小井都没落,把探去,妄想看个明白里有没有藏人。
玉娘都被李妈妈现今的演技吓得倒一凉气,这样形神兼备的□□,上辈就是在电视里也很少见到,这样明晃晃的威胁人,总觉一秒就该叫人把槐庥泥扔河里去了。
仗着现在是在后院,离前门那远着呢,李妈妈也不再压低声调,反而颇为得意,标准的反派嘴脸,“哟哟哟,夫莫不是在说糊涂话,自己娘不看好,跑了还赖别人,又想着来我们家敲钱,还要什么五万两,这么缺钱?是怕自己个生不一儿半女的,老了没人养么。”
“夫还不知吧,外边已经有人去你老家打听去了诶,听说你没了铺,又卖娘,亏的家里连耗都养不,怎么和状纸上说的不大一样啊?”
“不可能!”槐庥双几乎都要气红了,嘴里只呢喃着这三个字,被那轿夫一提醒,转就揪着他的衣服:“我不是叫你们在这看着人,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那天明明就有人说丽跑回了李家的,他们亲看着,怎么现在人又不见了?”
早已收了泪,站起,变脸比眨还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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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庥只:“李妈妈,别耍心了,哪里来的五万两,无非是你们耍的心,故意把事闹大,我和你实说了吧,没用!”
“明天可就是衙门接状纸的日了,我这状纸要是呈上去,又有证据上,到时候老爷判定义,你们可就要赔我五千两银。唉,要看着你们家破人亡,我也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样,瞧在咱们多年分上,你现在把丽娘还给我,再额外赔补我五千,不,三千两,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哎哟哟,”李妈妈一脸惊奇:“证据,什么证据呀?”
她双手一摊,“你声声说我那女儿偷了你的银,躲在我家里,可奇了怪了,我这李家上上也没见着她人,哪里来的什么证据?”
“人家是清平县的张衙,手段通天,还敢去告我?你信不信上了衙门,老爷们先治你个诬告之罪,带枷锁木铐,先打个五十仗杀威,要么充军要么狱,清平县是谁的地盘,二夫您要是不怕,就慢慢告,千万得住。”
那两个轿夫在后眨眨慌慌神,也觉得此事辣手起来,这老婆说的对呀,她家和张衙有关系,
可见着这孙有这一日了,不枉自己白贡献来的那一面人屏风,那可是前朝时候的老件啊,黄梨整雕的厚实东西,是被砍成了碎柴烧火,把她心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李妈妈这话听得槐庥心中不安,他也知自己与这恶妇争之辩没什么用,反正也辩不过,脆叫上两人就径直往屋里闯去。
“哎,到底是他们明白。”李妈妈晃晃悠悠慢慢腾腾走到那后边,面掩饰不住的畅快。
刘妈还想上手去拦,李妈妈叫住她,“让他们去搜,今天就是把李家上翻倒过来搜个遍,我倒要看看,丽娘在不在李家!”
“我这年纪大了,记不大清,倒是要问一夫,要是上了衙门又拿不实证来,这个诬告之罪,是要怎么罚的啊?”
嘶——
第53章 人呐
“要是真这样惧怕,我介绍夫一门好生意,去那山外的和尚庙里/卖///,不也能有饭吃,偏要来惹我们家。哼!”李妈妈龇牙不屑,“你去问问去,哪个不晓得我李莺莺是好惹的,你听我张闭你叫二夫,你就不想想我家大夫是谁?”
那两个轿夫互相对视一,纷纷摇晃脑推卸起责任来,“怕不是外人听错了,槐老爷,我和他兄弟两一直守在巷,就没闭过。不信您去问问,起早贪黑待在这儿,别说跑一个那么大的娘去,就是跑条狗,我们又不是瞎,怎么会看不见。”
连玉娘这么个成日家陪李妈妈在边的,都被李妈妈的面孔语气吓了一,更何况槐庥了。
还是后面跟着的轿夫拽着衣服拦了一拦,“槐老爷,井哪里能藏人呐,您还是小心些,别掉井里去了,我们和你可都不会游。”
李妈妈笑盈盈压着声音:“怎么?夫这就受不了了?怎么就关上了门,我那还准备了十几的说辞呢,才动了一个女儿,我那小女儿也有戏份哩,可惜没上场。”
“啊,”槐庥醒悟过来,抖着手指怒指李妈妈:“是不是你?对,一定是你,你变着法把人已经送走了是吧,所以才敢这样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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