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句“污蔑”挡了回去,而且挡得甚是理直气壮,任谁听了都会觉得的确如此,他都是被审的人了,难还能胡言语不成?而且不是华山派和玉门派的人,可都是兴致地竖起了耳朵听着呢,这些说起来就算是陈年旧事,可却是事关两大江湖门派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要说没兴趣那就是惺惺作态了,不然的话,他们也不需要在这少室山风餐宿一天一天等着,等的,可不就是这等好戏嘛!
钟毓琼听过的人不少,一来他是华山派被传为最有天赋的使剑手,二来,他死的时候过于年轻,而且凶手至今为明,只是李凤迤在刚才那一席话之后偏又把这个名字说了来,这让在场的人多多少少联系了起来,可这模糊的联系自然是不足够的,于是李凤迤继续将一切空白补充完整:“钟毓琼被人约至后山,那里本就是华山派禁地,他绝不会想到事先有人藏在那里,不过人在天在看,玉微山暗算了钟毓琼之后,在山途中不小心被人看见了,他当就杀了那个人,急间他忘了掩饰,用的是他最惯用的鸣玉剑法,一剑毙命,他将人杀死后才意识到不能留尸,便直接把尸抛了山崖,不巧的是尸被人发现,所以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玉微山曾在后山现过,当然,说无凭,尸经过那么多年也早就腐烂,不过幸而鸣玉剑法伤可骨,就算尸腐烂,从骸骨上也能看这致命的一击,再者,有一药草也非常巧合地只有华山崖底才有,偏偏尸落去的时候,在满这药草的湖底浸了多年,就算它被搬至别,单凭这味就足够证明了,现在,就差死亡时间,若这尸和钟毓琼的死亡时间一致,那就没什么可再怀疑的,你们要不要来猜一猜,玉微山还留了什么漏?”
谭越的话说得很有分寸,他不敢多说上一个字,更不会说他没据,只因他怕的就是李凤迤真的拿得据来,可是秦意偏偏挑了不该说的字说,谭越没好气地暗中翻了个白,果然李凤迤接着秦意的话就:“秦掌门,是不是污蔑,可由不得你一句话,你看我现在坐在这里被人审的况,也由不得我再污蔑任何人吧?”
秦意被李凤迤的话一堵,暂时不知怎么反驳,谭越这时就算不愿说多错多也得开:“秦掌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是否真如李公所言,谭某必然会会同秦掌门一起调查清楚。”
“认识。”无寂回答。
偏偏李凤迤对于这二人的“言之意”半都没打算附和,他径自转向无寂:“方丈大师,华山派的钟毓琼方丈大师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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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到这里,意思很明显,不愿让李凤迤再“谈”去,秦意也瞬间会意了过来,改了语调却生地不行,却仍是:“自然,秦意必定会和谭掌门调查清楚。”
“玉门派掌门人,实不容你如此污蔑。”秦意。
所以,玉门派秦意的脸也是难看至极,但他们毕竟为一派掌门,不能毫无顾忌地当场翻脸,可是两人已不约而同打断李凤迤的话:
“李公,话怎么说都可以。”谭越。
是真话还是假话,这都会损害华山派的声誉脸面还有威严,当然,还有个玉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