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秦霄扬理完个人问题后,还特意去泡澡,都快把肤泡皱了,这才觉得预留的时间足够。
刚把淤青推散开,孟逸先听到卫生间那边略大的解锁声,他连忙要把脱在旁边的穿上,余光就看到缓缓推开的门!
孟逸不禁疑惑,是不是禁太久,以至于看到个男人就有小心思?不过他都是快“叔叔”的人,应该早就清心寡了吧,怎么还会想那些!
光是明白这些,秦霄扬的笑容就没有消散过,仅仅是念叨着“孟逸”这个名字都会带来无限乐趣。
是不是过于贤惠了?
不难想象,现在的孟逸应该是光着?所以才会躲在被里,不敢来吗?
他走过餐桌,见到接好的杯和醒酒药,还有收拾好的餐桌及客厅,透过这些不难推测孟逸都了什么。
反观孟逸那边,他的心脏在咚咚,在以这样的方式提醒他,同个房间、一张大床和没穿的自己……这些词总结在一起,足够把他脑里那些脸红心的事都来一遍。
像他以前工地搬砖的活计,断然不能让这些淤青伤势时间留来,否则只会越积越多,就会一直叠加疲劳值。
这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他极其捷地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迈过沙发,飞速地奔到床那边,一气掀开被,先躲去再说!
空气里隐隐有药酒的味,还有茶几上没来得及盖上的药酒瓶以及……一条搭在沙发上的仔。
秦霄扬反应了几秒,这才缓缓打开门,略地环视一圈,没在该找的位置见到孟逸,余光落在卧室那边,赫然看到拱起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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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开房门前,通过门好像看到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难是因为他遇到另一个大叔,才表现得半都不稳重吗?
秦霄扬没想到这人的力还这么旺盛,也百分百确定只要自己在这里,对方绝对不会过来,于是放心大胆地走了去。
所以当时看到的是……飞跑过去的孟逸吗?
“要洗澡吗?”秦霄扬的声音突然离近,低沉且充满磁,就像夜的电台聊天带有别样的魅力。
还有几颗漏掉的珠沿着他的鬓角落,抵至腰间又被裹着的浴巾收。
秦霄扬端起孟逸为他准备的杯,仰把醒酒药吃了去,不知药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整颗心都是甜滋滋的。
此时此刻,他全然忘了秦霄扬之前所说的话。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小才有的激动,明明都快成为“大叔”的人了。
块,本来可以短痛却因此变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