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还没有。”
“又有人要来你旁边盖客舍?”赵父问,“堆在河西的废墟呢?扒了盖房了?”
“我三叔已经是中郎将了,还有人来抢你的生意?”提及她三叔,赵二丫面有傲气。
“路上叔和婶问你们去安得了什么赏赐,我跟他们说了。”隋良跟隋玉代。
“两栋都是我们的房,河西还没完工的房是我们的家,中郎将府。”小崽骄傲地说,“客舍北边才落成的房是我娘盖的,准备用来当货栈的。”
说到这儿,隋玉开:“城里的千府有新主人了,中郎将府又还不能住人,爹,娘,你们今年冬天住客院,我家走商卖货的仆关了,他们的屋还空着,我待会儿让人去收拾收拾,你们跟大郎他们住去。”
“明年再过来是不是就能住大宅了?”赵父激动。
“嗯。”隋玉。
“那行,我们今年住客院。”赵父完全没意见。
回到客舍,隋玉累了,她要回屋躺一会儿,就把婆家人给二黑招待。
隋良去灶房隔的仓房洗个澡,来后披着一发去老夫的屋里烤发。
整个客舍,只有陈老住的屋是才冬就烧上了炕。
十客舍住满了人,一共住了十四个商队和二十余个游山玩的旅人,除了一早一晚,客舍里压安静不来。然而陈老却不受打扰,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坐在桌前埋书写。
隋良从书架上拿一卷竹简展开看,这是一篇新作,是对商路的歌颂,棉的现世,引得商队汇集在敦煌,商队城时,驼铃声盖过城繁杂的人声,久久不绝。
小崽推开一门,他探来,“舅舅,快来吃饭啊,你不是饿了?”
隋良放竹简,问:“夫,你要不要吃东西?”
陈老摆手,示意他赶走,别来打扰他。
“夫,你可不要久坐,记得放笔墨起动一动。”小崽过去打断他,“我娘说了,久坐不动,上是要疮的,也会虚弱。”
“晓得了。”陈老也不抬,“快走。”
隋良拉着小崽门,隔有客商来,双方打个招呼,一起往外走。
“今天刚回来?”客商问。
“对,刚到家不足一个时辰。”隋良,“你也是去吃饭?”
“不是,去串门。”
小崽看见秦大当家站在厨院外面招手,他指了指自己,见对方,他拽着他舅舅跑过去。
“二掌柜刚回来?”秦文山寒暄一句,又问:“小掌柜,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