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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灵验,那我也去试试。”
“怕是正解。”
“要真能找到就好了……”
“娘想必是近来门少,所以才不曾听说。这玉宵观半年前来了个白云,请符看卦十分灵验,自那之后登门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要踏破了呢!咱们来这也是为了沾沾的仙气,嘿嘿……”
沈嘉嘉车买了个胡饼,将饼上芝麻拨来喂给肩上的谢乘风。沈捕快虽知她买胡饼是为了同小贩打听事,却还是有些气不过,“你就惯着它吧。”
沈捕快听到妻这样埋怨,不以为然:“这次案破了,三娘不是又赚了府君二十两么?她现在一人比咱们夫妻二人都能赚,真金白银的摆在你面前才是理,别人怎么说呢!要我说,那些指指的东西,都不上我们三娘,不用与他们计较。”
沈嘉嘉也无奈的,“爹爹,要不咱们明天去玉宵观看看?”
——
玉宵观在京城西北,一早,沈捕快租了个车,带着女儿城,背着日行了约莫三十里路,远远地便见到一掩映在黄叶古木中的观。那观倒是不大,青墙青瓦的很是朴素,观外停着几辆车,另有一些小贩早就支起摊卖起了香烛法等,还有卖吃的。
朱二娘回家后,听说丈夫又要带着女儿跑去找什么杀人的毒药,颇为无奈:“你别总跟三娘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三娘现在连亲都说不上了。”
沈嘉嘉看向小贩,问:“往常也没怎么听说过玉宵观,怎么今日一来,这里竟然如此闹?”
沈捕快这顾不上吃饭了,起拿刀,“我去衙门一趟。”
“你放心,我有主意。往后找个贫苦清白的人家招一个女婿,也免得三娘嫁去受气。”
是乌、钱等草药中毒,像这毒猛烈、毒源不明的,一例没有。这个案,真是透着古怪。”沈捕快越想越糊涂,拧着眉摇,想了一会儿又,“不对,杨昉为什么要撒谎?他反正难逃一死,难不成是想保住那个真正给他药的人?”
“唉,我说不过你。可总这样去也不是事,三娘总归是要嫁人的。”
沈捕快匆匆忙忙地离开,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又匆匆忙忙地回来,一脸黑气地对沈嘉嘉说:“杨昉畏罪自杀了!”
这话莫名让谢乘风有些受用,吃得更开心了。
沈嘉嘉的姑姑自那日被气走之后,回去散播了许多关于沈嘉嘉的不是,现在街坊邻里看沈嘉嘉的神都透着怪异,媒人见了朱二娘更是绕走。好容易来个试探的,好么,是给一个六十岁的老汉说续弦,把朱二娘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