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拳横击,准确打在了竖立的刀刃侧面。
“啪”!
难以想象的大力量爆发,烈的酸麻袭来,迪五指一松,整把匕首直接打着旋脱手飞。没等它开始落,那个黑袍男人已经探了右手,勾住握柄轻轻一甩——如同一银的闪电,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就这么着其主人的耳朵飞过,然后“笃”地钉在大开的门板背面,犹自发悠的“嗡嗡”颤音。
除此之外,房间里一时再无任何响动!
勉力从初次发挥“武通”的震撼中恢复,正打算趁此机会制服对方,艾德希兰听到了一慌的声音:“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怎么就……就对您……”
不知何时起,迪的脸上已满是恭敬与谦卑,再也不复之前咄咄人的气势。一番询问过后,艾德希兰终于知晓了他一开始未受徽章影响的原因:这个材壮硕的男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度近视。在门时,他也就能分辨自己的女儿穿没穿衣服,哪里看得清只有半个掌大小的“威严的象征”?直到匕首被击落、两人间的距离足够靠近,徽章表面的纹样才清晰映了他的帘,让控心神的能力真正生效。
哭笑不得地了额角,在心中暗暗记这,艾德希兰转过,俯视着那名浅棕发、眉青涩的赤女孩:“克劳娅,你父亲的行为是对眷者的大不敬,已经激怒了神灵。
“仁慈的主不会责怪非信徒的无知,因为他们终将无法逃脱末日的审判,降罪于他们如同惩罚死者般毫无意义。”
一边说着,他的神变得冷酷。
“但是,克劳娅,你要记住,今天的一切都因你而起。在获得伟大‘愚者’的宽恕之前,你将无法得到祂的恩、在灵与的中领悟崇的启示。相反,无形的闪电将会降临在你的灵魂,考验你对主的忠贞——”
“眷者大人,她……她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啊!我该怎么,怎么才能赎清我的罪过?”
还未听完这番宣判,迪已慌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祈求着原谅。看着他那似乎只敢直视自己鞋的卑微姿态,艾德希兰不禁到一扭曲的快意。
“你对神灵的冒犯召来了鬼,污染了你女儿的。原本要行的‘洗礼仪式’必须取消,换成驱逐不洁的‘净化仪式’。
“克劳娅的父亲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迪。大人,我叫迪。”
“你现在该的就只有一件事,迪:睁大睛,好好看看你的无知为她招致了多少苦痛,并把这些刻心里,不要再次犯错。神灵的仁慈虽然宽厚,但绝非没有限度。
“克劳娅,你到桌上跪着,面朝主的神龛。”
“是,眷者大人。”
和为贵族、生活优渥的莲娜相比,这位小商人的女儿个不,材也有些普通。听话地爬上宽大的桌面跪伏来,她依照“眷者大人”的指示,用纤瘦的双手掰开,将红饱满的与致的门展在在场所有人的前。柔的房受重力作用微微坠,犹如两颗可的尖笋。
脱,从屉里取一个小瓶拧开倒了几滴油以作。在少女的父亲面前,充血的ju对准窄小的径,缓慢而艰难地、一寸一寸没克劳娅。
没有任何前戏的引导,如此暴的自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压抑的闷哼声中,一缕缕女鲜血沿着大侧,让睁睁目睹这一切的迪鼻发酸,甚至不敢再看,只能逃避似的死死埋低脑袋,嘴里反复念叨着“谢伟大‘愚者’的垂怜”、“谢眷者大人的宽容”之类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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