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衣都被脱去,随意地丢在一边,在艾德希兰的要求,她依旧着来时那黑丝质丧服。饰有半透明丝的v形领,接近拇指的褐与微微隆起的硕大时隐时现,这充满悼念意味的装束此时反而更增了几分的趣。
“这恰恰说明了一件事,卡平夫人——你的丈夫并没有被主选中,成为伟大‘愚者’最初的信徒。”
“那,呜……我该怎么办……”
像是被走了灵魂一般,女人无力地来,两团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膛。
似是不满于这偷懒的行为,艾德希兰的双手抚过她白皙的,顺着沟,停在布满迷人涡旋的后。借着汗的,两指无地卡平夫人的羞涩,指节勾起,向着两侧同时用力抠挖。小巧的门被拉成椭圆形的鲜红孔,扩张的疼痛传来,她全一颤,意识地起上,努力夹小中的,一边向男人投去祈求与讨好的目光。
“我说过很多次,神灵所看重的是信徒的态度。只有愿意为教会奉献一切之人才能得到祂的怜。
“卡平夫人,你的已被凡人占有,灵魂也不再纯净,哪怕经过洗礼也很难得到主的恩典。要获得救赎,唯一的办法落在你的女儿上。
“她们年幼,又无比纯洁,一定能够获得伟大‘愚者’的喜,成为令人尊敬的神恩者。”
听着这些劝诱的话语,卡平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不知为何,哪怕清楚知晓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为母亲的本能总驱使着她尽力推脱。
但是,没有给她留任何寻找借的时间,艾德希兰步步:“这已经是第五次‘洗礼仪式’了,我的耐心并非无限。作为祂的眷者,我必须提醒你,仅仅靠你自己,几乎不可能赢得神灵的亲睐。
“主教导我们,一个只有女人的家是畸形的、不完整的。杰西卡,索菲,她们需要一位父亲,也需要一位丈夫,为她们规划未来的路。”
面对突然施加的压力,卡平夫人显然有些崩溃,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哭腔:“可她们还那么小——”
话音未落,中的手指已停了所有动作。直视着她的睛,男人面无表、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希望克劳娅的事再次发生,明白吗?”
……
克劳娅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自几个月前教后,她一有空闲就会跑来聆听眷者的教诲,连普通的“小弥撒”都从不落。
不幸的是,如此频繁的离家到底还是让她的父亲察觉到异样,起了疑心。那天,这个名为迪的地毯商人偷偷尾随自己的女儿,最终找到了港区一间看似无人打理的陈旧住宅。
藏于小巷中,他看到克劳娅动门铃,一名披黑袍的男走了来,随后一言不发地领着她屋。压制住心底的焦虑和不安,等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蹑手蹑脚地上前,拧了拧有些生锈的把手。
或许于某疏失,看似闭的大门竟然幸运地没有上锁。
穿过狭仄的走廊,一扇半掩的木门里透晦暗的光芒。小心探脑袋向房望去,迪看到了诡异而又靡的一幕:刻有奇怪纹样的空神龛,自己的女儿,一向文静乖巧的克劳娅,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前,中还不断念诵着奇怪的词句!
无需更多信息,常去教堂听牧师布的他瞬间就明白了前发生的一切。
“妈了个的,你这婊养的敢搞我女儿?”
怒吼声中,格壮的地毯商人一脚踹开房门,向着那个肮脏的邪教徒扑去。
然而,对他的突然暴起,黑袍男人却似乎早有准备。事实上,有着“超凡直觉”的帮助,艾德希兰早就察觉了跟踪者的存在。无论是忘记锁门的大意,还是促克劳娅脱光衣服的急切,都只是为了引其注意力而设的圈——对掌握“威严的象征”的他来讲,解决一个莽撞的闯者再简单不过;真正麻烦的反倒是那人转就走,直接把自己教会据的信息报告给警察。
扬起手中的黄铜徽章,男人吐低沉短促的命令:“停!”
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与预想不同,即便已经看见了“威严的象征”,对方居然依旧没有半收手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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