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诊,我的主研究方向也不是神类疾病,但是如果她真的发展到拐走别人的孩当作自己的,那应该是存在这方面的倾向。”
“那张萌突然去找你希望手术,是因为病好转吗?”
“神障碍都是时好时坏的,就像是神分裂,也会有突然清醒的时候,我猜测,张萌那时或许是短暂清醒过,她迫切地想要接受手术也是因为某些刺激所致,是有些东西提醒了她,她一直在什么。”
刺激?
罗无辛一愣,他突然想起之前第一次来到张萌家里时,有一些孩的衣服是散落在沙发上的,而看衣服的大小,比这几个箱里装的衣服都要大一,应该是属于一个四五岁的孩。
当时那个童装店的负责人说,那些衣服就是前两天买的,而且,这一次张萌的说法是,孩有酒窝?
忽然间,罗无辛的呼一滞。
他挂了电话回到客厅,那几件孩的衣服还放在那里,而罗无辛回忆着当时这些衣服的状态,是散地堆在沙发上的一角,就好像,张萌曾经坐在这里,抚摸着这些衣服思考着什么。
她在思考什么?
罗无辛看着那一块儿空空的沙发,渐渐的,一蚁爬似的古怪受攀上他的脊背。
刺激她的东西……就是衣服。
罗无辛喃喃:“只有第一个孩她放在边养过,因此,第一个箱里的衣服是穿过的,而其他的衣服都几乎没有穿过,意味着之后,张萌绑架孩都不会在边留太久,买这些衣服只是一习惯,代表着……她又作案了。”
“等等……三个箱代表了三个失踪的孩,那这些……”
忽然间,陶昕也明白了过来,她瞠目结地看着电视屏幕上那些崭新的衣服:“两岁,三岁,四岁,五岁……张萌她不会是……”
罗无辛咬了咬牙:“受害者有四个,最后一个就发生在这几天!张萌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所以她才想去手术。”
闻言,陶昕却有些不解:“可是,为什么是去医院呢?如果察觉到自己杀了人,第一反应为什么不是去自首?”
“除非……她所谓的清醒,并不是指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杀人了。”
罗无辛仔细回忆当天发生在医院的一切。
“我本不知自己在什么,你看我刚刚都伤害了你。”
“我……只是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我的孩不见了……我只是想要,解决我的痛苦。”
“但是,我也不知……他能不能回来。”
孩不见了。
不是孩死了。
罗无辛睁大:“张萌的妄想是,她有孩,但是孩丢了,而她因此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找孩的母亲的人设……对她来说,她一直在反复地丢孩,重蹈覆辙的其实是这件事,其中确定已经找不回来的孩的衣服都会被收起来,但是,最后这个孩的衣服却还在外,张萌并不确定他能不能回来,她只是在看到这些衣服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她的孩又一次丢了。”
“所以说,在张萌的记忆里,并不存在孩死亡的这分?”
陶昕一惊:“那不就意味着,最后这个受害者可能还活着?”
罗无辛又哪里还需要她提醒,立刻抓起手机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先排查张萌最近一周的行程,还有,看看近一两周全市有没有孩失踪,这一次很有可能,是个有酒窝的孩。
完这一切,罗无辛本来想要敲开张萌邻居家的门问一问可能的线索,然而大门还没迈去,忽然间,他前一,罗无辛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糟了!
罗无辛反应过来他忘记时间的时候已经迟了,站在张萌租屋里的人变成了陶昕。
“五半了……”
陶昕狼狈地抓着罗无辛的警带看向窗外,此时夕渐斜,而警袋里罗无辛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关于张萌案的各线索还在不断地汇总到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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