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重写,可看现在这几人惶恐这样,终归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无事,”向祈随便想了个由:“家里的小猫淘气洒了些在奏折上,是孤昨日没有代清楚,几位依着原样再誊录一份便是。”
这些个大人这才安了心,景和帝在上方的龙椅落了坐,众人皆呼万岁,向祈则将藩王谋逆的事由写了封折附带罪证一并递了上去,景和帝看罢,让旁的贴监拿了在朝臣之间传阅。
朝堂之上满是众人的议论之声,有捺不住的率先站了来,直言藩王受我皇天恩,不思恩,反而行此悖逆不之举,请景和帝严惩。
附议的声音不在少数,向祈看了看众人,又转向宁国公:“国公爷觉得呢?”
宁国公也不知为何被突然了名,但还是老实:“臣私以为众位同僚所言甚合理,相信陛和殿心中自有论断。”
这话明显是随大,答得糊,但你也挑不过错。向祈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不禁猜测,他是真的和藩王毫无勾结,还是刻意撇清系呢?
一洪亮的声音打断了向祈的思绪,后排的一位官员站了来:“臣御史台四品监察御史梁永有本要奏。”
“讲。”
梁永遂转向向祈:“臣听闻殿回京之时带了十万的兵,一直滞留在幽州的边境线上,难殿早料到藩王会谋逆,是以特意屯兵边境以防意外?”
一句话而已,向祈不能确定这人的究竟想往哪敲,只:“孤王又非神仙,岂能未卜先知,只是大军行至幽州数里恰逢连月暴雨,路泥泞,将士和匹都病倒了一大批,不得已原地休整而已。”
“那可能真的是巧合吧,”梁永这般附和着却又抛了一事:“就像幽王离京那日突遭二逆王派的暗卫行刺,殿派的人刚好扣了那行刺的暗卫却没能救幽王一般,真的是太过巧合了啊。”
众臣之间已经现了争议,有的认为藩王谋逆证据确凿何须如此废话,有的却认为那梁永所言也不错,这巧合未免也太多了,倒像是人刻意安排好的一般。
向祈将众人的反应看在里,随和的一笑:“这个确实不是巧合,幽王叔离京那日,孤心中挂念,又怕王叔多心,特意派了府中的家将暗中相送,不想竟遇到了二逆王行刺,未能及时救王叔,孤王也表遗憾。”
“那好,就算二逆王悖逆之举证据确凿,那幽王世向来安守本分,怎得太去幽州走了一遭,那向世就突然造了反呢?”梁永问:“太殿说说,这也是巧合吗?”
“这话你该去问那谋逆的臣贼!”人群中不知是谁站了来:“二王谋逆之举证据确凿,梁大人不思治罪逆贼警示众人,话里话外倒是有些为那逆贼开脱的意思,这般的咄咄人,不知的还以为梁大人您是逆贼同党呢!”
“臣冤枉啊!”梁永跪地叩首,“臣只是据实而言,藩王谋逆之事自始至终朝中未见一封奏报,太殿早早的屯兵边境,京中藩王刚被扣押,太便迫不及待的兵边境,甚至未及向陛请示,不知太殿此举可有将我皇看在里?军权持重,历代之大患啊陛!”
向祈心一笑,胆真够大的,打的居然是这个主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