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题转了回来,“咱们刚说到,对,说到那个供了。”
向祈手上动作不停,片刻的工夫已然帮颜姝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来,他一回帮别人束发,虽然简单,倒也像模像样,就在滕荆叹好好的一双手用来拿刀不好吗?就听向祈缓缓开了:“这供来的正是时候,孤王那几位皇叔前些日要京为父皇贺寿,可这行至中途竟不幸抱恙,孤王实在挂心的,不若你代孤王前去探探病。”
“殿吩咐便是,”滕荆笑:“殿放心,属就算是抬也把几位王爷抬到京城来。”
向祈,帮着颜姝系上了束发用的发带,随手挑了几样发饰询问颜姝想哪个,颜姝支着小脑袋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后锁定了窗台上一株淡蓝的小。
“你倒是挑剔,”向祈满是笑意的折了两朵的小来,帮她在上,笑言:“这么几朵可霍霍不了几天。”
“那我这个好看吗?”颜姝笑转向他,眸里满是光彩。
向祈对着她浅浅一笑,“阿颜怎么都好看。”
裴铭没心思看他们在那束发,从向祈突然带兵回京再到查封幽州黑作坊,还有现在对几位藩王的态度,已然琢磨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来,他生的将话题转了过来:“殿是打算对藩王用兵吗?要不要属带兵去幽州早准备?”
“也行,”向祈帮着颜姝将最后一缕发束好,淡淡:“多雨路,大军难行是常有的事,就借幽王叔一片宝地歇息几日。”
“你先去用饭,今早青州刚送来一批鲜鱼,的,我让他们煮了海鲜粥来,你去尝尝看喜不喜,”向祈将颜姝送了去,顺手从屉的暗格中取一份名录来递给裴铭,沉声:“用兵的事不急于一时,这上面的人先给我盯住了。”
裴铭仔细翻看了一遍,这上面的人有朝中官员,军中将领,甚至还有一些是街巷尾毫不起的门店掌柜,不免疑惑,向祈淡淡解释:“这些年那些个藩王埋在京中的暗线,孤王那几位皇叔既然要京,孤也该送份大礼不是。”
裴铭:“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向祈脸上了些玩味的笑意,“先将人盯住了,等藩王京后,听令行事。”
裴铭这才打起几分神来,临走的时候想起刚才那姑娘,随问了句:“殿,那姑娘是?”
“太妃,”或许向祈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有多愉悦,可裴铭的表却更难看了,他有此一问,也不过看看那姑娘在自家殿心中分量几许,因着抢亲那回事,那些御史成日对向祈议论纷纷,自家殿沉溺玉温香为人所议,他们这些属的总该多多规劝,可看这形,规劝怕是不用了。
裴铭满脸烦躁的随滕荆了府。
“老裴你这什么表,怎么跟你亲爹殡似的,”滕荆行哥俩好的攀过裴铭的肩膀,“怎么回事,跟兄弟说说呗。”
“,你亲爹才殡呢,”裴铭玩笑两句,忽然正了神,“你说刚才那姑娘……”
“哦,”裴铭话未说完说完就被前这人不由分说的打断,随揶揄:“看不来呀老裴,心不小,未来太妃的主意都敢打。”
“一边去,再胡说八老揍你,”裴铭忽然停步伐,正:“殿千里奔袭就为了抢这么个人,你好像一也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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