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滴落在床单上,落得也不够果决,非扯细闪的银线,蹭得谭有嚣大上都是。
“要我动还不亲亲我?”
喜的确能把人变成个蠢货,谭有嚣忍不住自嘲地想,亏他还有脸去挖苦潘龙和薛兰呢。
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宁竹安直接骑在了男人,后仰着靠在他支起的大上,一副被采摘过度后疲力竭的模样,再经不起任何过度的刺激,连睛都快阖上了,有一没一地动着腰,合光盈盈,小稍微收缩就能听见声响。
平时没怎么注意,用手一路从发摸来才发现她的发了不少,已经快要垂到腰际。时间果真是最稳妥的,不受控的是游走于时间里的人,当初第一次见面,有谁能想得到后面是他要动起呢?哪怕这里面有陷阱,如今也是他自己上赶着往里。
可只要一停,倚在床看她的谭有嚣便开始尽职尽责地发挥起自力量,合得往上一,以至于她无论怎么都不合适。“这就不行了?好没用的小骗。”男人张开手臂,宁竹安立如蒙大赦般欠钻他怀里,再不愿动了。真不知他属什么的,力这样旺盛,也不嫌累得慌。
宁竹安不不愿地抬在他脸颊上和嘴上各亲了一,完事便把脑袋埋回其,谭有嚣哼笑着,掐住女孩儿的髋骨,前两后两地来回推动,中间空几秒,往她圆的小上拍,被她有气无力地捶了一把才收回手,转而摸了摸她的。
分开时,女孩儿的仿若般抖动起来,带得上的跟着一哆嗦,漂亮的双眸失了神韵,雾蒙蒙一片,微微翻了白,尾和脸颊的红,红成了一片,生理泪落不断,被谭有嚣悄悄抿了嘴里。
反正——他随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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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竹安全上就没有一是可以放松的地方,原先清脆的声逐渐变沉闷了,透明的被捣得发白,带沫,底时便黏在男人的耻骨上,粘稠得拉丝,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息声——虽然了,但谭有嚣还是习惯最。
他留了,但并不留,连几秒顺气的时间都不愿给她——随她怎么哭叫吧,明天就得走了,为他开诚布公来的那份多讨些好来当念想是完全没问题的。
合的动作因为的增多而愈演愈烈,男人的肌把宁竹安的尖蹭得起,从那两扩散开的细微快是锦上添,伴随着同样被的,一一,像有数不清的小虫咬着她,她要咬回去,于是在混的思绪里用小嘴住了男人的锁骨,汩汩顿时洒来,得远比以往要激烈,得二人半皆是一塌糊涂不说,指甲还像画笔似的在谭有嚣上记录了每一条的轨迹。
但再去纠结那些也来不及了,怀里的人温、柔,他拥住后便再不想放开,往后的事如果以现在的角度分析,不怎样,总也有说不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