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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我没有醉，”陈肆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提着酒瓶，呜呜哭了起来，“你看，你看看我，蓝灵，你还认为陈玄是你的大恩人吗？”

她想把陈肆拉起来骂，但陈肆喝了太多酒睡得死沉。郁贺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直到陈肆第二天早上睁开时，郁贺兰打开那篇新闻，满血丝盯着陈肆：“你的？”

“走，走……”

蓝灵刚把骨灰盒送过来，白事不能撞红事，她不能带着骨灰盒去，于是给陈肆发消息让她来停车场拿东西。陈肆似乎喝醉了，她满脸通红地提着一瓶烈酒，晃晃悠悠地找到蓝灵。

“哈哈，傅姝，死得真惨，”陈肆用手指着骨灰盒上傅姝的照片，她打了一个酒嗝，抓住蓝灵的手腕齿不清地说，“你……还有你，蓝灵，你和我不一样，你的都是要命的事，警察都死盯着你呢，你以为你能比她好多少吗？”

直到“女毒飙车搜大量毒品”的消息现在新闻上，看着被打码的女人上熟悉的衣服，郁贺兰咬起牙来，她这知什么叫特别特别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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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来什么！”

“谁要跟你？赶去！”

看陈肆毫不在乎，郁贺兰的拳得咔咔作响：“你觉得你得很对？”

“……特别特别坏。”

她上车便要走，谁知陈肆打开车门坐在后车座上。

“没醉，我喝酒上脸。”陈肆慢悠悠地说，她摇摇，嘴角一直扬着。

陈肆一激灵，瞬间察觉到不对劲翻坐了起来，她看着郁贺兰，愣了一阵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改：“我不对，我不对，我错了……”

她刚走到垃圾桶旁边，正要扔时，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妈的，你别吐我车上，”蓝灵想打发她走，赶碰了一陈肆的酒瓶，喝了，“好了好了，你快走吧。”

说着，陈肆伸手拿起前车座中间的杯，拧开盖再递给蓝灵，而自己拿起那瓶烈酒，伸手要和蓝灵碰杯：“我们，我们一个，祝你得偿所愿，。”

偏陈肆看见陈桦就躲，现在不知跑哪儿去了。等寿宴结束，宾客也快走光了，她还是没找到陈肆，郁贺兰四逛着找人，陈桦一路跟着她喋喋不休。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郁贺兰看陈肆一直止不住地笑，拍拍她的脸问，“憋什么坏呢。”

“……蓝灵不会供我的，他们比我更怕警察找到我。”陈肆睡朦胧听不郁贺兰的绪，嘴里也糊糊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扯着被又合上睛，就算有再多背锅的人，陈家也不想承担多个产业链被查封的后果。

陈肆踉跄着被赶车，看蓝灵开车离去，她拍了拍手上的粉末，拿起骨灰盒看了又看。傅姝对她而言比毒品还要手，陈肆咬咬嘴，看向一旁的垃圾桶，不如扔了算了。

“唔……我不是把那些东西理掉吗，”陈肆迷迷糊糊地看了一新闻，打着哈欠解释，“这玩意本来就是蓝灵在着卖，最近她一直被警察盯着，陈家早晚得推她去背黑锅，我送她一程。”

“别扔。”郁贺兰好不容易找到陈肆，一酒味扑面而来，她一就认来陈肆手上的是骨灰盒，陈肆一定喝到神志不清了，居然连骨灰也扔。

郁贺兰没当回事，只觉得她喝迷糊了，拉着陈肆上车回家休息。陈肆喝多了也不闹腾，她一直安安静静睡到午，吃了几晚饭后又接着睡。

“我不，我就跟你喝，”陈肆作势要吐来，“嗝，哕……”

“我送送你，嗝，”陈肆双迷蒙地看着她，脑袋靠在前车座背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一直把你当成亲，……”

她拽着陈肆的领，凶：“谁让你跑的，怎么喝那么多酒？”

陈肆恍惚地想着，警察肯定会逮住机会把蓝灵从查到尾，糖片肯定得消停一段时间，林青橘就是想卖也没有货源了。

傅姝把骨灰盒到她手里，呵斥一声：“你小声，醉鬼！”

郁贺兰气急败坏，一把掀开陈肆上的被：“起来！”

蓝灵还是第一次见陈肆哭，她一直以为陈肆没有，原来这人早就崩溃了！陈肆确实很惨，她有些动容，但还是说：“我仍然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