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这个容易,只要给宁远边境说一声,叫他们将人拦住就行了。反正孜州已经稳定了,咱们随时都能回梁州,你看什么时候回去才好?”
她虽这么说,但秦惜珩多少还是不放心,是与赵瑾一起乘了车返回梁州。阔别达半年,赵瑾望着这陈旧的府邸大门,生几缕慨来。
“怎么了?”秦惜珩也跟着她一起看,问:“几个月不回来,不认识了?”
“没说去。”秦惜珩跟着看完,猜:“多半是不想让人知踪迹,所以才悄悄地来,可这是为何?难不成……是邑京什么事了?”
赵瑾眯着笑:“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完,也还有牵挂的人放不,怎么能不回来?”
秦惜珩问:“你的好全了吗?”
这么不兴?再不笑一笑,可就要皱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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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反问着笑:“有你日日看着,能不好全吗?”
“你啊。”赵瑾拿她没辙,还是说:“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遭人,阿珩,我想一直这么给你挡着,不让你遇着任何委屈。”
秦惜珩笑问她:“我看着是会白白受人委屈的吗?小老虎才没这么傻。”
二人对视一笑,侯府的门忽地从里面开了,范芮见到她们俩,欣喜若狂地喊着奔了回去,一路跑一路喊着两人回来的喜讯。
“不过……”她考虑着,又说,“在告知天之前,我想先见一见四哥派来的使节。他们这一趟为的是见我,总不能真放人去了鞑合。”
荷娘看着她们,忍不住掉了几滴泪,“天可怜见的,阿瑾啊,你不知,我们听说你重伤不醒,急得都快直接去孜州了。万幸这次有公主在旁顾着,谢天谢地,可算是有惊无险地回来了。”
赵瑾看她一,:“劫后余生的畅快,你有没有过这觉?”
秦惜珩:“离开皇时有过,彻底摆脱了公策迪也有过。那觉说不来,总之,妙不可言。”
范芮:“走了,也没说去哪儿,不过他说会等你回来。瑾哥,这人是谁啊?你的熟人吗?”
“是我表兄。”赵瑾拿着信又看了一遍,脸凝重起来,“看来圣上召他是另有差遣,他大老远地来,要说的事只怕不简单。”
赵瑾带着疑拆了信,看完之后着急问:“这人去哪里了?”
“对了瑾哥,”范芮记起什么,拿一封信给她,“昨天有个人来,说要找你。我说你不在府上,他就留了这信。”
赵瑾见她这么持,便也笑笑不反驳了。
“侯爷!”外面来了人喊,“外面来了位公,说是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