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2/2)

赵瑾，“喜。”她三两吃完手中这块，：“我打算让靳叔先留守在这里，他是军中的老人了，有他看着这边，我也放心。等过了初三，咱们就回梁州。”

谢昕神地望着火盆中的炭，少顷后闭了目，脑中浮现的最后一幕便是秦祯嘱咐他少吃些烤橘，容易上火。

他话少地说了两个字，“杜琛。”

李麻还是一次看到这吃法，顿觉新鲜。他等橘烤了一会儿后，随便拿了个来，剥后整个吞，连连赞，“杜兄弟，你这吃法可真好，这橘跟似的，还不觉冷。”

他闭上，好似就能看到与秦祯走过的每一个岁寒。他们偎依在一起，不需要用炭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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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就别这么累了。”秦惜珩端了盘心来，从她手中走财簿放置一旁，皱眉，“歇歇吧。”

老板龇牙笑了笑，很快就收好了摊，对他：“走吧。”

“借用一。”谢昕重新将炭燃了，在火盆外沿摆了一圈的橘。

谢昕便跟着他东走西拐地了个巷，李麻掏钥匙开了门，又将灯上了，对他：“有些，你随便坐。”

辞旧迎新的爆竹声此起彼伏，赵瑾接连被扰，半天来都没能看完手中这本并城财簿。

称呼啊？”

“好啊。”赵瑾反握住她的手，顺势将人抱着了，正想亲一，客房的门便不合时宜地被人一叩，“侯爷，有人找。”

“正好还有一筐，是前天才买的，还新鲜着。”李麻给他拿了来，他见一旁就放着个炭火盆，里面还有没有烧完的炭。

“有橘吗？”他问李麻。

赵瑾沉沉地呼一气，有不大兴，她开了门，问：“谁啊？”

又是一年了。

“你叫我李麻就行。”

李麻正想问是谁，他又：“可我再也吃不到他给我烤的橘了。”

鞭炮声一阵连着一阵，谢昕的轻声啜泣被掩埋了。属于秦祯的年岁即将永远地过去，他存在于这世间的痕迹被撰记在案，只余一段青史评谈。

“也好。”赵瑾拿了块心吃，咬了一便问：“你的？”

谢昕睁开，角遗了一行薄泪。

秦惜珩问：“喜不喜？”

谢昕只是淡淡一笑，“我烤得不好，之前每次要吃，都是有人代劳。”

“多谢了。”谢昕找了个空坐，听到了巷传来的鞭炮声。

“小祯。”他糊不清地自语，“你再也不能给我烤橘了吗？”

“都听你的。”秦惜珩笑笑，拉着她的手说，“我给你打手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