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退钦北,叫他去院外候着,自己与林清艳了厢房。
我从乾坤袖里掏一只黑的小瓷瓶递给她,说:“此乃百日散,最是单服能叫人状若痴呆,若是混了媚/药一起吃,便是要命的毒,而且,时间越久毒越。”
只是没看多久,就来人找我们了,只是不叫我们席,而是引着我们去了个偏僻的别院。
钦北有些警惕,剑险些都来了。
林清艳接了瓷瓶,咬了咬嘴,又:“云峰清净,只怕难寻——”
“不知今日是怎么个安排?”我没什么仪态地翘起坐着,散漫地开。
“可——”
我挑了挑眉:“好戏?不知是什么好戏?”
林清艳摇:“非也,只是有些难度罢了。”
“本尊既然说了,就必定是有办法的。”
不光是熟人,还是个人。
她是料准了我今日会来,连茶都备好了,不过不是我素日喝的,索我也不是来喝茶的,便也不争这些。
她伸一白玉似的手指轻桌面,慢条斯理地说:“比武招亲当日,师尊与自己的女徒当众苟合。”
“就只是这样?”我撇嘴,又嗤笑,“若是逍遥得个上风,死在女上,这才算得上是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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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伸手拦住了他。
“尊主觉得这戏如何?”
“别可是了,走吧。”
……
林清艳抿一笑,更显风万:“自是要请尊主看上一场好戏。”
无他,只因瞧见了熟人。
我问:“心疼了?”
我轻笑,朝林中某招了招手,那脸上扣着半块凶兽面的钦北便窜了来。
林清艳有些为难地蹙起了眉。
裴邺比他聪明些,看了我的意图,却也未多言,只一声令,又浩浩的领着一帮人山去了。
就如我所料的那般,看门查帖的那小弟没认我们来,十分顺利的就叫我们混了来。
今日不着急,倒是有闲心思四看看。
钦北扫了一,担忧:“主,这上写了世家名字,咱们会不会馅?”
我晃了晃手里两张薄薄的拜帖,“走,上山。”
她着了粉黛,穿一袭雪衣立在白墙青瓦的院里,便是叫人移不开的景。
许久不见,林清艳不似当初那般清瘦了,面上有了二两,瞧着更显明艳。
万事俱备。
我上过几次云峰,只是每次都是来找逍遥不痛快的,也没好好看看这上的景。
“有面挡着,看门的瞧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