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成这个样,从前的那些事不可能从他嘴里给一个答案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这是一家不小的商店,门的两个大笼里,分别是两窝不同品的幼犬。一窝茸茸黄澄澄的,正压在一起取睡觉;一窝黑白睛亮亮的,叁两散开,盯着路过的人时不时尖声细气地叫。
“您好,有什么能帮到您吗?”
他不听话了,为什么。
或者说是被店外摆着的笼引。
席锐没有在医院时候乖了,她教给他的东西那么快就忘了吗?
带他回来真的是对的吗。
天已经暗了,席锐在家中饿了大半天,人还在厕所里绑着。
白欣扭看去,穿着工作服笑容很甜的女生在跟她搭话。
怪他突然现,怪他多闲事,怪他给了她希望又以那么可笑的方式打破个粉碎。
说不定不会死了呢。
小狗的轻轻上白欣的手。
妈妈死了是他的错,自己活成这样是他的错,得她不得不绑架他也是他的错。
她想到席锐。
白欣的手攀上边牧幼犬所在的笼。
笼一只小狗半睁着,歪着疑惑地盯着白欣看。
她车去扔烟灰,最近的垃圾桶在路对面。
说白了一切都是他的错。
白欣的思绪彻底被打断。
白欣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要门,所以专门没给他喂。
暴如雷,家里飞狗,此后相见便是火不容无一宁日。
即使到今天这个地步,仍不断纠缠烦扰她,给她添麻烦的不知该如何理的席锐。
对,都怪他,不是他很多事都不会走到今天。
刚才在超市为什么不买些成人纸,以防万一呢。
不知他没有。
白欣不禁走近,盯着笼看。
白欣的手指伸笼上的孔,死死钳住。
她想象席锐被关在笼里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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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松开了手。
早知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何必跟她置气,让让她不好吗?
车窗虽然开着,风却总往里面,车早已烟雾缭绕,白欣不知在路边停了多久。
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扔完抬,她的注意力被隔不远的一家店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