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在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也有过只要一朝贪、从此不不顾的念,但他当时更多的是在虚张声势地发心里的不舍与绝望——毕竟包括他父母在的许多人还发自心地把他当作一个小宝宝。
“嘘……嘘……乖乖,别声张,”这里毕竟是望舒的地界——在小宝贝的爹妈底耍氓,戚风多少还是有张的,他不动声地向廊外瞥了一圈,然后才满着笑意地低,“殿方才真是把它疼了。给我吧,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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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皇自小弱,又被帝妃养得尤其天真,对一些东西还是半懂不懂——掐戚风胳膊侧唯一能掐动的不用,他的手就直接了当地探去,径自用力掐了一把那个了不得的地方。
康宁心里有几分被惹来的不知名火气,于是回手就掐住戚风上的。可是戚大将军吃痛了也不停止,反倒搂着人猛地一侧,躲在亭廊后的死角,更肆意了,甚至叼住了小皇耳后的柔,在康宁颈项间又蹭又嗅——是真的很像一只烦人的大狗。
戚风当时就被他掐懵了。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维持住抱着发威小猫的姿势——因为怕小皇自己站不稳,也确实是这贼厮在这况还舍不得松开手。
动作越来越过分,小皇能还不算恢复了,被他来去的更了,人都快站不稳当。
“!!!!!”
“戚风!你这个!你这个……”小皇那一把小腰叫人掐在手心里,这回是真的不了,开始挣扎不休。
康宁叫他这样地抱着搂着,别说站不站得稳了——他双脚本就要离地了,只好不得章法在半空中挥舞两手,真的像猫一样又抓又挠:“你发梦呢!戚风,你敢欺负我?!回要让父皇知了,准保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康宁真是猫,这时候一定要炸了。
“我哪敢欺负你?”戚风声音里着的溺意味。在这样的时刻,所有男人都免不了本毕的:他劈盖脸地就对着小皇挥过来的掌左右亲了两:
“你这个没轻没重的小东西!”戚风缓了片刻,然后才两只手环握着掐住小皇的腰,把人重重摁向自己怀里,“你现在把它掐坏了,以后还怎么用!”
戚风当的状就像是在工作压力奔波了很久的人忙里偷闲时捧住了一团小小的、极柔温的猫,他已经被怀里的小东西那柔弱无骨的和细细绒绒的温迷得神思不属了,本顾不上小猫正呜哇叫着挥着爪对他又抓又挠——无非就是多添几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