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往回走,温雁菱似有所转看去,见远门的罗彦正回看,她摆摆手冲他示意。
回过,她轻声问罗裕:“二弟那边你去信问了吗?怎么回的?”
自从老夫人和陈氏回到江南之后,温雁菱这边大房就跟二房断了联系,从前每月还要给老夫人捎的银,之前也一并给了,可温雁菱琢磨着再过两月还是要给,她不想给人留话柄,说罗裕和罗晞没有孝心孝。
罗裕淡淡:“信早就去了,不过回信便只说彦与他无关让我主,我什么主,狗东西。”
温雁菱冷笑一声,“果然都是狗东西。”
罗裕:“夫人这话不妥,我可不是狗东西。”
温雁菱:“既然他如此说便罢了,彦从今儿往后便是我们大房的孩,与他二房无关,往后若是再想让彦认他这个爹,那不可能。”
罗裕觉得此事不必与夫人争执,夫人说得都对,左右也就是多个孩吃饭,瞧着如今都科考了,日后便能自其力。
“夫人说得是。”罗裕立刻狗附和。
温雁菱斜睨他一,“看着吧,彦定能中。”
“是是是。”
这次考试一连三天,回府之后,温雁菱便吩咐何事去尼姑庵接聂姨娘,聂姨娘如今瞧着疯癫,不过温雁菱想卖罗彦一个好,便打算把人送到庄上去住着。
三日后,罗彦形容狼狈从考场来就回府,温雁菱让人伺候他梳洗然后去睡了一觉,便告诉了他。
“你姨娘我已经让人送到庄上去了,若是你想去看她便去看看。”温雁菱缓缓。
罗彦猛地睁大,“我、我可以去吗,父亲他……”
温雁菱:“想去便去,我说了算。”
罗彦在路途中想过见到他娘的样,说不定面黄肌瘦憔悴了许多,又或者是黯然神伤、哭哭啼啼,谁知一见到他娘,他甚至都不敢认。
面红的聂姨娘坐在屋前的矮凳上,她手里正在摘豆角,边跟着个中年妇人,她嘴角笑、神轻松。
“娘。”罗彦站在不远,喊了一声。
聂姨娘抬起来,面上笑意不减,可看向罗彦的里满是陌生,她:“这位小公,你找谁啊?”
中年妇人负责伺候聂姨娘,把罗彦让院里,对他:“姨娘如今有些记忆混,记不清人也记不清自己多少年纪,不过她大约是回到了自己还未成婚生的时候,倒是十分快活。公别急,大夫说,说不准哪日就好了。”
同一时侯,何事也告诉了温雁菱这件事。
温雁菱诧异,“聂姨娘失忆了?这倒是没想到,不过如今她放执念也不错。”
罗彦也是如此想的,他在聂姨娘住用了膳,临走时:“您的豆角真好吃,跟我娘的一模一样。”
聂姨娘笑:“若是公喜就常来,日后我还,不过我记得曾经谁也特别喜我的豆角,到底是谁呢。”
罗彦回了府中,他得为一次会试准备,如今才堪堪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