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3/3)

窃笑。

丽丝始终相信，女儿和母亲之间，应当有某超乎一般的联系，她一定会找到自己的母亲。

她再次走到第一个人面前，伸手托住她的脸。

不知那些死神的信徒用了什么样的药浸过她们的，她的肤摸起来几乎还像活人一样，只是缺少一些温度。丽丝凝视着她的窝，大概有一分钟，然后换成第二个人。

她就这样捧着她们的脸，一个个凝视过去。当丽丝再一次来到第四人面前时，她松开手，转过来。

“我找到她了。”她轻声说，“这一位就是我的母亲。”

第85章 亡灵法师。

再次看见母亲, 丽丝的心并没像她所想象的那么激动。

或许就像瑟西里安说的那样，前的躯只是遗蜕，她母亲的本质早已脱离，与此毫不相。

尽如此, 她仍然一直凝视着前的面孔, 好像在从另一个角度观望自。

然而, 就在此时，丽丝发现那装载玻璃珠的眶之中, 竟现了一滴……泪？

只要稍判断能力，就能猜那滴并非泪。但此时，此地, 站立于自己母亲的遗骸之前，要保持原本的判断能力是件困难的事。丽丝有慌张, 回过去看站在门的达米安和塔勒斯大法师：

“她哭了。”

“那不是泪。”达米安适时开, “只是用来置换的防腐溶, 为了让这几位在见人之前显得好看一, 昨天我刚把她们放药里泡过，所以显得……比平时稍微了一。”

达米安的语气冷漠, 完全不带。但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丽丝稍微恢复了理智……她松了气。

在这一刻, 她多少有理解了瑟西里安的担心，倘若刚才的那一滴真的是泪, 她会愿意付一切代价，只要让她的母亲活过来。这与是否理智无关, 只关乎于。

她拿手帕, 将她母亲脸上的那一滴拭来。

药散发很烈的气味，无声地向她证明着这的确不是泪。但丽丝觉得自己的睛涩得很，她到底是为她的母亲泪了。

塔勒斯大法师向她走过来, 递给她一把剪刀：

“去剪一你母亲的发吧。”

丽丝，接过剪刀，刚准备过去。原本一直站在门的达米安却突然过来拦住了她：

“且慢，我可从来没说过，你们可以从我的傀儡上带走任何东西。”

塔勒斯大法师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