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听来的啊,明明是有个童生上赶着招惹,把温兄惹怒了,这才拎过来切磋切磋的。”秦函还没回,旁边的人见他与自己听到的消息不一样,就先反驳了回去。
是那副字画太过惊艳的缘故,怎的等到的竟是这样的评语?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话啊,甚至是……
“继续。”
许是站位的问题,木鹤被他给挡着,一直没能看到他所的那副,面上尽是茫然。
又是一箭,手臂已泛起痛来,稍一用力就如蚂蚁啃噬般难熬。毫无疑问,他此箭偏了。
考虑到箭所费的时间太,问过得知再无擅的考生后,温鸿阑便让木鹤先在一旁候着了,等其余人应试完,这才领着人来了场。
“啊?是这样吗?不过这场自修建以来就一直闲置了,连山呼吁都没用,一只鸟都没有,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手一松,箭就破空而去。他远远瞧着,看着箭扎在了靶上,这颗心也终于放一半来,侧往旁之人面上瞄了一。
考完了的学也不走,跟在了两人后。这么一串人自然是引起了书院其余学的注意,他们随手抓了一个,问了个事的大概,心的就跟着来了。
“秦兄,你知这怎么回事吗?我听人说,是有人跟温兄比箭?”其他班的学有的是被友人拉过来的,自己一知半解,意识的就去寻与正主亲近之人解惑了。
待小厮走到他跟前,木鹤的面这才陡然一白。,是一副竹枝图,一枝新竹跃然纸上。作为画的主,枝径细,稍稍弯曲几分,而附在那上的枝叶纹路清晰,叶尖向上,好一副生机之态。短短几笔,不仅勾画了竹的盎然意,优姿态,笔力也十分俊。再上旁边那首小诗,画者的风骨破纸而,让人生敬。很明显,这幅竹枝图不是自木鹤之手,而他的那一副,在旁边的对比之,活像小儿涂鸦之作。
一行人现在了场之上,这儿就不仅有那些考试的童生了,还有一堆来看闹的。除了正在当考官的宋梓仪,秦函他们那是一个不落的全来了。
不过还没等小厮上来呢,刚刚还底气十足质问考官的人猛然发觉,众学看他的神有些不对劲了。若说最开始有些人的神之中还存在着质疑之,现在就只剩惊艳和嫌弃了,当然,这两绪绝不是对同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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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那人一如既往的清冷,是如此的让人火大。
被质疑的人连神都没给他,让小厮把画撤了去,换上了一张新的空白纸张,提笔在纸上描绘了一番。没用多时间,他便停了笔。
放一半的心又因这短短二字再次提起,但他就像砧板上的鱼,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再一次举起弓来。好在上天眷顾,他这一箭依旧只是偏了些,并未脱靶。
这番话听得学们就是一惊,木鹤的话乍一听,好像的确有几分理。
穆云站在秦函边,面焦急,“你说这拉弓箭的,万一伤着手了,那……”
“你们拿着这两幅,去绕一圈再上来。”
——
“继续。”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擅的是什么了吗?”与最开始考之时一样清冷的声音,一样平稳的语调,好像学对他的指控不能扰他半分,是平和,也是……对蝼蚁的不屑。
“原是这样,我本还想看看温兄的骑功夫呢,不过温兄文之一上极为擅,可这武嘛……想必也是上乘。”被秦函瞥了一的人急忙改,连连赞扬了几句。青云书院谁不知他们那一学堂的人都十分要好,现在还个个都有功名在,实在无须因为之快招惹对方。
“放心,温兄那人,行事颇有章法,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他作为考官都不一定上场,更别说伤着了。”
木鹤将手上的
听他们聊得起劲,一旁知实的实在是没忍住,言纠正,“你们都在哪听来的闲言碎语?是这次童生的遴选要考君六艺,那人自己选的,解元他为考官,肯定是要来跑一趟的,不是温兄他亲自上场。”
“考官大人,您不觉得自己太过偏心了吗?从开始到现在,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你不是在针对我?我一个个小小的童生,不知是哪惹解元您不悦了,值得您这般大的力气贬低、折辱我。”
“。”木鹤听到自己如是答。
无论众人如何议论,木鹤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闹到如今这样,是他千算万算都未曾设想过的。可前两题他答的显然不合旁那人心意,至于书,那更是……他只剩唯一这条路了,再怎么说也得为自己日后的锦绣前程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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