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照军规武将领兵在外是不能带家眷的,赵国栋虽然是国公,但是也不能违抗军令,所以赵国栋的老婆孩都留在北京。
“北京,谁啊!”赵国栋现在刚把衣服脱光,正准备和小妾再来一场大战,现在被人搅了十分生气。
“你是二爷府上的?本官怎么没见过你?”
赵国栋看到郑氏这江南乡的女自然兴,自然对她有加,当天晚上就从后门抬来成了小妾。
梁兴听赵国栋这么说放心来,不过还是压低了声音说:“制台大人,我家主希望大人在正月十五晚上发动兵变,将陛扣押起来!”
赵国栋知军中遍布密探,谁知自己府中有没有皇帝的耳目,赶上前将郑氏的嘴堵上,小声说:“我的姑,你不要命老爷我还要命呢?再说皇帝对我有大恩,当年要不是皇帝老爷我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不一定,现在虽然劳累一些但是和命比那个重要?”
“老爷你不是国公吗?全天除了皇帝就你最大,为何还要怕这个什么二爷?”
郑氏看赵国栋回来,仗着赵国栋,嘟着嘴说:“老爷,现在可是过年,那个皇帝不过年吗?为什么老爷每天都要去请安?”
赵国栋也没办法,只好说:“这个二爷可不简单,老爷我吃饭的家伙都在这个二爷手中!小人,你稍等片刻,老爷去去就回,一会儿在好好折腾你!”
赵国栋看了看印记都没错,然后又看了看信,信上没说什么,只是说让赵国栋完全相信梁兴即可。
郑氏也只是撒,她才不赵国栋你累不累呢。郑氏刚要说话,就听门外家说:“老爷,门外有一个人求见,说是北京来的!”
那个中年人不答赵国栋的问话,伸手怀拿一封信来,然后给赵国栋。
赵国栋一皱眉,北京来人?难是自己家里?自己家里不是年前已经派人来了吗?
赵国栋原本还一副貌岸然的模样,听梁兴这么说好悬没吓得拉在里。
赵国栋听家这么说大骂不会挑时间,但是他也没办法,这个二爷他可得罪不起,赵国栋只好让郑氏为自己穿衣服。
看完信后赵国栋相信了梁兴的份,然后问:“大过年的二爷派你来什么?”
赵国栋打开一看正是秦王写给他的亲笔信,上面的笔记暗号都没错,这个二爷的真正份正是皇二秦王朱江,也只有朱江的份才能让赵国栋放一切赶来见这个信使。
门外那个家说:“来人没说叫什么,只是说北京的二爷有消息给老爷!”
郑氏刚被挑逗的来了趣,现在老爷却要走,郑氏自然不兴。
赵国栋一看这个人不认得,以前他和京中通消息都是熟人来往,今天怎么换人了?
梁兴并没有回答赵国栋的问题,而是问:“制台大人,这里说话方便吗?”
赵国栋上前抓住梁兴的衣领骂:“秦王疯了不成?这是什么?抓皇帝?他不想活了吗?他不想活老还想活呢?老的三个儿都在北京,你让老绝后吗?”
也难怪赵国栋害怕,当今皇帝和成了太上皇的李渊不同,朱宏三完全是个上皇帝,同时这支军队完全是朱宏三一手建立起来的,各级将官都是朱宏三的心腹。除了这些军中还有直接听命与朱宏三的密探,赵国栋敢保证,只要自己稍微漏一丝对皇帝不满意的态度,上就会被人索拿然后押到皇帝面前。现在秦王他想当皇帝想疯了,但是赵国栋绝对不能跟着他发疯,赵国栋都已经好将梁兴抓起来去的打算。
但是梁兴看到赵国栋这样并不着急,而是慢慢的说:“制台大人,即使你这里不答应,秦王那边明天晚上也会发动,然后攻打东,将太和明远通通杀光!就算制台大人这里不动手你觉皇帝能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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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梁兴如此小心,赵国栋皱眉说:“放心,这里是密室,外人听不到屋中说话!”明代因为厂卫横行,从成化年间朝中大臣开始在家中建防止偷听的密室,为的就是躲开锦衣卫的耳目,赵国栋为封疆大吏自然家中也建有密室。
赵国栋穿好衣服来跟着家去密室见这个信使,赵国栋一屋就看到一个中年汉坐在椅上。那人看到赵国栋来了赶起行礼:“小人梁兴,拜见制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