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老掉渣的方法了,也就是宋祁才能想的起来。
先不说方衍夕没谈过恋,就他刚才言语之中那想挑事儿的劲都溢屏幕了。
裴已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倒要看看宋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裴哥我们不生气,先练舞吧。”方衍夕假意安他,叫他起来。
说完,他们仨用炯炯有神的大看着裴已,彷佛宋祁就是那抛弃妻的薛平贵。
丁川言呸了一声,“渣男。”
“对,他也好几天没联系你了吧,我看他是不是胆了想单飞啊。”宋明斐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练舞室里,裴已蹲着正在绑鞋带。他们几个都在为了演的事排练。虽然练习室里有气,但是大冬天的他们每个人上都冒着气——是剧烈运动后汗蒸腾散发来的。
不过就拿宋祁那个恋脑的劲儿来看,肯定是憋着准备给他一个什么惊喜。裴已早把他的格摸透了。
这话一就像是平地惊雷,把他们几个都吓了一,支支吾吾地不敢声,害怕自己真的把事儿办砸了。
宋明斐咳嗽了两声没回答,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丁川言示意他救场。
“不知,他没说。”
估计是想先惹他生气,然后再给他个什么惊喜。
为了合他们,裴已佯装严肃地发火,“这么一说,宋祁真的很过分。”
他心里却已经憋笑到不行。他们三个的演技太拙劣,而且挑拨离间的话术也太生,这一看就是宋祁指使的。
随一回答,系好了鞋带的裴已打算站起来,想琢磨一刚才编排的队形还能不能再优化一。不料方衍夕和宋明斐也都凑了过来围住了他。
了。他那边一动静都没有,肯定是憋着什么事儿。
“你都不生气的吗?”方衍夕幽幽地问,“这么重要的场合他都不来,如果是我和这样的人谈恋,我肯定生气了。”
见他生气了,丁川言他们几个互相使了,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就差没把计划得逞几个字写在脸上,估计是宋祁以前跟他们几个打了招呼。
裴已:“……”
裴已睨他一,“你怎么知他好几天没联系我?”
“就是,就是,别为不值当的人生气。”
裴已哼了哼,“逗你们玩的,快练舞吧。”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裴已慢悠悠地话锋一转,“我这个男朋友也谈腻了,不如换一个吧你们觉得怎么样。”
丁川言小脸红扑扑的,跟刚从原上来一样,凑到裴已旁边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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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哥,颁奖礼宋祁哥来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