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又调:“亲生的舅舅!船上的人都知,若是不信,可亲自去问问!”
“原来如此。”星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欣妃在字条上叮嘱自个的话,又问:“那你舅舅可曾娶妻生?”
萧途摇,“舅舅已过而立之年,可却还不曾娶妻生,从前外祖母还在的时候,时常促着舅舅定亲,可舅舅没这心思,只埋生意,前几年外祖母仙逝,舅舅就更是不会提这档事了。”
说到这儿,萧途有些疑惑的看向星,“你要寻的亲,是我舅舅?”
星想摇否认,可想起自个方才说的话,又是不由得,“说起来,确实应当就是你舅舅。”
孟娉瑶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这几日来,她的况并不算好,若不是日日用参汤吊着,怕是早已没了命。
刘大夫每日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了岔周景和怪罪来。
这会儿见孟娉瑶醒了,他顿时兴得不行,连声:“我去禀告陛,我去禀告陛!”
说着,便跑着了常庆殿。
倒也不怪他如此着急,孟娉瑶这几日的况是一日比一日的差,如今突然醒了,对刘太医来说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他记着周景和当日说的话,只要孟氏醒了,便要去承文殿禀告,这回去了指不定陛因着他这几日的功劳要给他些赏赐呢。
承文殿里边,元尧正说起周景文的事。
“康王殿在楼里见的那人虽是大周百姓装扮,可店小二送上酒菜是曾听那人开说了什么,听着不真切,但显然不是官话,倒像是……”
说着,元尧小心翼翼看了周景和一,见他才继续:“像是北岐音。”
周景和眸渐冷,“北岐供奉了大周这样多年,终究还是耐不住了么?”
“陛,康王殿与北岐之人接,怕是已经将当年云妃之事疑心到了您的上。”元尧眉锁,显然很是忧虑。
“怀疑朕很正常,便是找不着证据也能想到那件事对谁最是有利。”周景和倒是并不着急,他将手中书合上,抬眸:“他如今小心,要找到他与北岐联合的证据并不容易,最好是能让他真的有所动作,也好斩草除。”
元尧神凝重,“如此,便要小心行事。”
周景和,“先盯着吧,有什么异动再来禀告。”
元尧应,退时恰好遇到刘太医正与元庆说起孟娉瑶的事,他与二人打了招呼这才离开。
元尧得知孟娉瑶醒来也是兴,“成,那我先跟陛禀告,陛若是知孟小主醒了肯定兴。”
“是是是。”刘太医躬谄媚笑:“还请公公在陛跟前提一提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