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意思是,要么不帮,要么只能站他那边。
“你……”
席烟一时语,指着他想不什么反驳的话,将检查单摔到他座位旁边,气:“你自己呆着吧,不然我怕一会儿又说什么惹薄总您不兴。”
薄望京这个行为,和小孩抢玩差不多。
不是说多喜这个玩,而是有人抢了,他就要抢回来。
她不是玩,不是他兴起时逗一,无聊了放在一边,完全随着他需求任意的件。
席烟觉着这朋友不了。
等到人从转角消失。
薄望京拎起她碰过的检查单,上面还有她来的褶皱,他抬眸看向她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伸手,缓缓捋平纸面的痕迹。
他受到她的余温熨帖着指腹,像夜晚降临前夕,冬日的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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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
十二月随着一降再降的冷空气来临,人们呵着白气裹起羽绒服。
在如此寒冷的冬日里,席烟拥有了人生创业第一——她开了一家茶饮店铺,起名叫“堤”。
只不过,收益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好,她的茶适合上糕解腻,单卖味不够厚重,这个时代是速时代,在营销没打去之前,鲜少有人能耐心反复品鉴第一抹茶香。
但席烟信等她调完方,喜的人会越来越多,因此心上不算太焦虑,只要闲来就会在后厨和调味师学习研究讨论料,日过得比以前充实。
梁慎川生日和圣诞节是同一天,梁母给他办了个生日聚会,也有公开和舒家见面的意思,打电话叫了席烟一同去。
梁慎川自从和薄望京打完架就消失了,不知躲哪儿去养伤,和人一起现的是朋友圈的男俯视自拍,文:被狗咬的地方终于好了。
席烟了大价钱给梁慎川买了音响设备,提前送去生日礼,也有赔礼歉的意思,虽然揍他的是薄望京,但她莫名有一份疚和恩老朋友的义气在。
梁母以前不许他在家里整这些飞狗的,但席烟送的就不一样了,无奈地抬抬手让装的人了屋。
梁慎川乐得合不拢嘴,打电话直说:“好烟儿,没白疼你。”
聚会办在余庄公馆,装饰尽显梁氏风范,前厅欧式装修,上挂着油画,雕塑繁复富贵,沿着走廊往里走,却是中式古风的园林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