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几人去找这位阮夫人的踪迹。”毕竟人是他们带来的,要真什么事,他们也不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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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找她们,不然——”徐氏浑都在发抖,无论是逐渐力竭的还是伤的疼痛都让她冒金星,痛苦难忍,恨不得当场倒,可她不能倒更不敢倒,她要是倒了……“我要是死了,你拿什么跟你的主待!”
察觉到旁明显松了一气的妇人,阿萝也悄悄松了一气,继续扶着徐氏楼。她倒是不担心,即使带这位夫人去地牢也无事,那里守卫森严,又有云夫人在,只要把人送到,她就彻底解脱了。
而此时的凉州官上,也有一伙人,他们皆是商人打扮,正是昨夜偷偷溜城的阮之等人,阮之至甘州就和徐之恒他们分开了,徐之恒他们去调任黑甲军,而他领着其余亲卫至凉州先找寻霍青行和阮妤的踪迹。
阮之转看去,便见徐氏被一个侍女扶着坐上一辆车,风扬起她宽大的袖,他看到徐氏手中握着一支金簪。
这句话彻底抓住了阿萝的命脉。
“其余人跟我继续去查。”
她任由阿萝替她包扎了伤,手却一直握着簪,整个人也一直戒备着……去倒是不难,阿萝是王府的熟面孔,那些侍从先前离得远也没听到阮云舒的吩咐,只是被人叮嘱好生照看,不准那位夫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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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从有些不大肯,但见阿萝态度决,想到如今凉州城门皆关,也不会有什么贼人,便又拱手退了。
他手里握着一张地图,是霍青行的人,程远昨夜给他们的。
……
如今见阿萝扶着那位夫人来,侍从对视一,上前询问,“阿萝姑娘,这是?”
“什么?”属愣住了。
“是徐夫人,我去救她!”
徐氏闻言才算是松了气。
阮云舒宽大的衣摆拖曳在地上,她今日仍是一白衣,衣摆拖在地上发沙
就往脖更一寸,霎时,鲜血迸发。
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阮之一听这话就皱了眉,徐氏是被他们带来的,原本她要闯,可晋王是什么人?他麾那些人又是什么人?连要挟天的事都得,又岂会把一个女人的命放在里?
即使云夫人刚才怒气冲冲却始终心系这位夫人的,若是这位夫人真的事,那她……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偏偏还有一双弟妹。阿萝咬咬牙,到底还是服了,“好,婢带您去,您快把簪收起来。”
这阵程远躲晋王府中谋了差事,探查到一些地方可能会关押阿妤和霍哑,只是地方太多,他们已找了几,还有十多还没查。
阮之目光凝重看着那辆离去的车,沉声解释,“徐夫人不是被挟持。”那支金簪对准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她是在以自己的命要挟那个侍女。”
“这……”
阿萝笑:“这位夫人衣裳脏了,我带她去外买几。”见他们颌首要跟上,又见旁那位夫人袖里一直对准自己手腕的金簪,忙:“好了,就在旁边,没几步路,你们就在这待着吧。”
见妇人中满是不信,又是一声苦笑,“您放心吧,婢还有一双弟妹,不敢让您事。”
虽然找到了霍青行留在这里的人,但昨日城之时,晋王的亲信大将晁建先是闭城驱人,后来更是分了好几路,路上留的印记本无法让他们找到妹妹他们的踪迹。
暗无天日的地牢,即使两旁着油灯,光线也还是昏暗的。
阮之吩咐完就想离开,却被属握住胳膊。
“将军,我们找不到小和霍大人的踪迹,还有……那位阮夫人也不见了。”
“将军?”
阮之却想到什么,立刻变了脸,“走,跟上那辆车!”
属刚迈一步就被阮之拦住了,“慢着。”
“将军。”属声音绷,握着他的手也有些用力,“您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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